眼睛。”
“因那枯井早就无人使用,平常根本不会有人来到这里,更別说,雪上还会沾著血跡—”
“故此,一看到这一幕,我就意识到,这井里可能有问题。”
“然后我就派人直接下到井底,將井里的雪清理掉,而隨著上面浮雪的消失,雪
终於映入眼帘——“
王硅只觉得喉咙发紧,忙追问:“雪
“本將已命人將其抬了过来,诸位一看便知。”
程处默一边说著,双手一边用力拍了拍。
隨著他拍击手掌的声音响起,几个金吾卫顿时抬著一个担架走了过来。
眾人视线连忙看去。
然后—
“那是!”
“尸首!真的有尸首!”
“还有头颅!那颗头颅与尸首不是连在一起的!”
“真的如刘员外郎说的那样,有两个死者!”
惊呼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河北道的息王旧部们,也忍不住下意识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那担架上分离的户首和头颅,他们脸上震惊和不敢置信之色,怎么也隱藏不住,
很明显,案子此时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
以至於他们在这一刻,都有些不確定,马富远的死,究竟是否和朝廷有关了。
崔麟也紧紧地盯著尸首和头颅,脸色惨白,心中最后一丝侥倖,在这一刻,也荡然无存。
没有任何话,比摆在面前的事实,更有说服力了!
刘树义看著被放於地上的尸首,向河北道官员道:“诸位同僚,不知你们能否辨认一下,这具无头尸首,是否是马刺史”
听到刘树义的话,河北道的息王旧部们,神情都有些犹豫。
但想了想案子的发展,与秦伍元这个朝廷安排的最高接待人员,好像真的没有关係,迟疑了一下,终於是点了点头,上前辨认。
他们看著地上的无头尸首,左瞧瞧,右看看,最终,恆州长史苗显道:“回刘员外郎,这具尸首的体型,与马刺史確实很像,但我们並不清楚马刺史身上是否有胎记或者其他特徵,所以具体是不是,下官也不敢確定。”
刘树义微微頜首,他不是要让河北道官员直接確定,而是让他们参与进来。
河北道这些人,一直都怀有极大的警惕,仿佛身处另一个时空,这不是一件好事。
破案重要,但让他们相信这不是朝廷所为,更重要,
“诸位不妨去看看尸首的左脚脚背,若他是马刺史的话,我想脚背应该与官靴,可以对应。
刘树义提醒道。
息王旧部们闻言,都忙低头看去。
然后“有红肿的痕跡!”
“还真有!”
他们双眼一亮,忍不住纷纷开口。
听到息王旧部的声音,其他官吏们也都下意识向死者的左脚看去。
“確实有!”
“刘员外郎说的没错!这才是马刺史真正的尸首!”
“绝了!刘员外郎真是没有一个字说错过!”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