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淮苏说话,也不看他,就连吃饭也要离淮苏远远的。
江昼浙挠挠头,觉得这情况很棘手——他小时候也被淮苏骂,但是他脸皮多厚啊,挨完骂拍拍屁股去玩了,后来发现淮苏对不在乎的人连话都懒得说,说明他骂自己还是在乎自己的。
但寧儿脸皮薄多了,而且是受宠的么儿,当面这么训斥他,都哭成一团汤圆了,说淮苏好也不是坏也不是,江昼浙卡在中间好为难。
淮安晚也没辙,这俩傢伙都脾气大,只好跟江昼浙一人哄一个,但他们还是一天都没说话。
燕察年本来就怂淮苏,现在更怂了,庆幸霽哥不是那样的脾气,后来思考了一会发现燕霽初其实也骂他,还上手揍,但是他拿棍子追他直接窜上墙,两人斗智斗勇,好像也没什么。
“……哥哥,姐姐。”淮金陵反没反思不知道,楚湘是好好反思了,揪著楚雾和楚章的衣角泪眼朦朧,“湘儿知道错了,湘儿以后不玩了……”
楚雾溺爱到底,摸摸他的脑袋,“也可以玩,要注意安全,下次哥哥陪你一起玩。”
楚章点点头。
至於左古陇,经此一事,竟然可以发出一些声音了,只是比较难,像是新生的婴儿一般发出简单的音节,也许多加练习就可以往外蹦字,再到可以正常说话。
迟钟哄了这个哄那个,像是优秀的育儿大师。
到了晚上,品尝各位做的天南地北的特色菜品,又化为端水大师,將几千年的好词好句都分门別类好好夸,吃的好撑。
当哥哥真不容易。
他抱著鹤衍在庙会里閒逛,头髮塞到厚实的披风里,半遮半掩,只露出来阿衍一个小脑袋,走走停停,隨便乱逛,就当消食了。
秦杉时没出门,嫌冷,唐晋原依旧陪他,可能在吵架,不清楚,反正秦杉时白天突然跑出去惹到唐晋原了,没哄好,这事迟钟不管,告诉小秦,自己惹的自己哄。
所以在他身边的还是洛之豫,其他人都捉猫逗狗玩去了,也不知道往哪跑。
哦,忘了这边一只鹤悯了,也不吭声也没动静,迟钟都快忽视他了。
他看见了长安庙,站在门口安静了一会,看看这一整条街供奉了这么多神,心想,哇塞真成旅游景点了。
旁边一个財神一个文曲星,对面还是月老,看得出大家的愿望是什么了——升官发財找对象。
现在大家还都想找对象,迟钟想著以后月老庙的香火就远不如財神爷了,迈开腿,走进了长安庙。
神坛上的泥塑雕像还是很精致,几十年都没有变,就连他周身的朵也未曾枯萎,在龙魂的滋养下依旧绽放著。
东方神明,庇佑华夏。
洛之豫还真没怎么来,问道,“为什么是东方神明,不是华夏神明”什么时候分的东西南北
迟钟解释了一下。
原来,新政权是红色,与欧美的思想衝突,很有可能动摇彼此国內情况,他们在交谈的时候就自动划分阵营了,於是那边是西方神明,西方世界,迟钟和鹤悯就成东方神明了,而对於宣扬唯物主义的政权来说,在这个庙里立个牌子能更好的让百姓自动归属东方。
洛之豫勉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