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预想得不错。
那女子听林建斌如此说,不仅无所畏惧,反而掐着他的脖子越发用力。
“你如今命都在我手里,居然还蠢得如此嚣张。”
“不过既然你把你那废物老爹搬出来了,我就看看,你们父子能耐我何?”
话音刚落,她一个扫堂腿,林建斌就这么跌倒在地。
只见他背朝天的被女子重重的踩着,还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居然连挣脱也做不到。
滑稽得可笑。
不多时,一些家丁带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赶到,见到这副情景也不禁愣在了原地。
“斌......斌儿!”
“大胆,无知少女,你竟敢以下犯上?还不快松开我儿?”
女子看见林知府,顿时似笑非笑的将脚从林建斌的背上移开。
也眼睁睁的看着家丁将他给扶起来。
“林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你既为父母官,不管束亲儿也就罢了。”
“如今他当街纵马,险些害得一名无知幼童命丧当场。”
“你居然还要当众包庇他?你以为自己的官运亨通了,就不把律法放在眼里了是吗?”
那林知府被小辈如此当众数落,脸色不禁涨得通红。
但很快,他的面相就凶恶了起来。
“本官如何,轮不到你个黄毛丫头来说三道四。”
“来人,这黄毛丫头以下犯上,羞辱朝廷命官,给我拿下。”
见此,纪筠不禁伸手挽上霍砚的手臂,神情也十分紧张。
但那女子却是一脸的玩味。
“林大人,我姓越,名婧瑶,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这话一出,本是神情十分得意的林知府,面上不禁一片灰败之色。
“你,你是越将军之女?那他......”
越婧瑶笑了笑,神情蕴含了一丝冰冷。
“不如你猜猜,我爹会不会在附近?”
此时林建斌还不知死活,被家丁扶着,更是不知收敛为何物。
“爹,管她是谁,将她拿下啊!”
“她都敢以下犯上了,将您置于何地啊?”
“给她点教训尝尝!”
“闭嘴!”林知府冲自己的儿子吼了一句。
再说,他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但越婧瑶显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她从腰间将一把利剑抽出,而后往林建斌走近了几步。
“这把剑,乃当今皇上亲赐,只要我出剑,必斩作奸犯科之人。”
“林公子,你想想自己能不能跟皇上所赐的利剑相抗衡?嗯?”
林知府此时彻底慌了,苦苦的哀求着。
“越姑娘,犬子只是年轻气盛不懂事,你放过他吧。”
越婧瑶像是听见了一件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冷的笑出声。
“你家儿子年轻气盛?我看着未必吧?”
“既然你不懂得如何管束儿子,我派人送去大理寺,让他们替你管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