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王陆心里到底是一阵恐慌。
“霍庭不顶事,还有一个霍砚呢。”
“那小子也是有几分人脉和头脑的,你可别小看他。”
“就凭他?”赵成钧对霍砚的印象依旧停留在当时他爱恋自己女儿的时期。
“他老子都不够我斗,你还能指望他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跟我斗?”
见风头已过,赵成钧也不打算多待。
“行了,不该干的事你也干了,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你只要一直给我开后门,就有数不清的银子进你的口袋,不比你当官的俸禄多?”
见对方字字句句都踩在自己的命门上,王陆也只好对他嚣张的姿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对了。”赵成钧走着走着又回过头,“你可要把霍家看好了。”
“他们要是想从事什么买卖,想办法搅和了。”
“千万别让他们东山再起。”
“否则,倒霉的就是你和我。”
眼看着对方扬长而去,王陆有了那么一瞬的煎熬。
低头望着自己手边的惊堂木,他苦笑一番,还是起身走了。
上了贼船,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医馆——
“大夫,我爹的情形如何?”
那大夫有些忧愁的放下手。
“令尊的头脑受损,当今之计,也只能用药物吊着,至于何时苏醒,也没有个准数。”
霍砚心头一跳。
“那,我爹目前没有性命之忧吧?”
“幸好送来的还算及时,还能稳住伤势不恶化,不过要是想让患者苏醒,老朽的确是无力担保。”
“霍大少爷,只能看令尊的造化了。”
此时在一旁已经将腿接上的寿伯忍不住哭出声。
“都是老奴没用,没能护住老爷。”
周遭的几个汉子也是一脸的于心不忍。
若是他们能早些将霍砚带到,霍老爷许是伤势不会这般重。
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命吧。
霍砚沉默半晌,还是郑重的谢过那老大夫,而后又请他开药方。
那几个汉子,他也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一一递给了他们。
算是感谢他们的知会之恩。
那几个汉子一贯憨厚,见到霍砚给他们递铜板,连连往后退。
“霍少爷,这可使不得。”
“是啊,也就是说一嘴的事。”
“如今还是将钱留给你爹抓药吧。”
他们虽说不算富有,但体魄康健的,不比他们霍家强一点吗?
就更加不能收人家的钱了。
闻言,霍砚说话都哽咽不少。
“诸位兄弟,你们就拿着吧。”
“若不是你们,我爹......或许就等不到我了。”
那几个汉子,见到此景,互相对视几眼,才犹豫的接过了霍砚手里的铜钱。
“霍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你爹一定很快就能醒的。”
“这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