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愚愣了一下,这才连忙道:“陛下,微臣幼弟时敢还在。”
他本来不叫刘若愚,而叫刘时敏,只是因为魏忠贤胁迫,不得不与其同流合污,这才改名刘若愚。
朱觉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幼弟时敢多大了,可堪大用”
您要重用我幼弟!
刘若愚想了想,这才小心道:“陛下,时敢自幼袭承延庆卫指挥僉事,家父將一生所学倾囊相授,他文才武功都还算不错,这会儿他也才三十来岁,正值壮年,能为陛下效力。
陛下放心,家父精忠报国,为大明徵战一生,绝对不会教出个叛逆来,奴婢以性命担保,时敢绝对会忠於陛下,他若是有一点不忠,奴婢以死谢罪。”
谁都有点私心。
刘若愚那也不能例外。
他自阉入宫之后父母家人都过世了,就留下这个幼弟了,有机会他自然要照顾一二。
朱觉也是觉得刘若愚人很不错,这才想重用其家人的。
这刘时敢既然文才武功都不错,那就用用试试。
他微微点了点头,隨即果断道:“得功,即刻集结骑兵,去居庸关传朕口諭,擢刘时敢延庆卫指挥使,负责镇守居庸关,但凡有敢不听从其號令者,杀无赦!
你就率军留在居庸关,协助刘时敢镇守,建奴若是蹲延庆州不动,你就不动,建奴若是动了,朕自会命人传旨教你怎么做。”
黄得功连忙拱手躬身道:“末將遵旨。”
说罢,他便翻身上马,赶紧集结骑兵去了。
朱觉竟然就那么看著京营骑兵匯聚的身影,没再说话了。
卢象升见状,不由暗自焦急,但他又不敢打断当今天子的思路。
他看著黄得功都把骑兵集结好了,准备出发了,这才小心问道:“陛下,延庆州和皇陵一线怎么办”
你啊,就是忽略了朝堂上的內奸。
朱觉淡淡的道:“延庆州已然坚壁清野,皇陵给建奴挖都挖不动,不用去管。”
啊!
您这说的是人话吗
呃,失礼了,不能这么说。
当今天子竟然连歷代皇陵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