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鸡下金蛋,吸引目光,混淆视听;猫作绝句,展露风骨,扭转印象。一俗一雅,一谐一庄,相辅相成……这已非小聪明,这是……大手笔!”
长孙无忌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
“太子身边,有高人呐。而且,是精通人心、善于造势的高人。之前种种,或许……并非鲁莽,而是有意为之?”
他第一次开始真正认真地审视东宫近期的所有举动,那个他原本认定“愚蠢”的太子和“上不得台面”的高人,形象陡然变得模糊而神秘起来。
梁国公府。
房玄龄手持写着“猫诗”的纸条,的手微微颤抖。
他反复看了数遍,脸上混杂着震惊、困惑,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
“这……这诗……”他抬起头,看向老仆,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当真是从东宫流传出来的?”
“千真万确。如今长安城都传遍了,源头都指向东宫。”老仆恭敬回道。
房玄龄瘫坐在椅中,喃喃道:“‘要留清白在人间’……他这是在喊冤,还是在明志?亦或是……两者皆有?”
他发现自己完全错了。
太子并非自暴自弃,他是在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进行着最激烈的抗争!
而且,这种方式,看似荒诞,却实实在在地开始扭转局面!
“背后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房玄龄感到一股寒意。
“能将权谋与文采结合得如此巧妙……此人若为太子所用,这朝局……恐怕真的要变了!”
郑国公府。
魏徵听儿子念完那首诗后,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屋顶,浑浊的老眼中,竟有点点泪光闪烁。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他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
忽然,他猛地抓住魏叔玉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异样的激动。
“你……你再念一遍!再念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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