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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人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怕什么咱们有大明撑腰,谁敢来造次
林丹汗现在就是丧家之犬!
建州女真刚打了败仗,皇太极连赫图阿拉都快守不住了,哪敢来惹咱们
再说,这么大的雪,他们就算想来,也走不动道啊!”
“就是!”
另一人附和道:“咱们现在是皇亲国戚,大明的军队就在开原,只要咱们发个信,明军马上就会来帮咱们!放心喝酒吧,出不了事!”
那担忧的牧民听了这话,也渐渐放下心来,重新端起酒碗,加入了欢闹的队伍。
整个科尔沁左翼后旗的草场,都沉浸在这种“安稳”的狂欢中。
头人们醉心于大明的恩宠与草原的霸权,牧民们则享受着难得的温饱与安逸,没有人意识到,一场灭顶之灾,正随着呼啸的寒风,朝着这片沉醉的草原,悄然逼近。
时间飞逝。
很快太阳便落下了。
草原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天上乌云密布,连残月都没了。
庆功宴的喧嚣渐渐散去,头人们带着满身酒气与醉意,各自返回自己的大帐。
有的刚沾到床它便呼呼大睡,鼾声震得帐篷顶的毡毛都微微颤动。
有的则搂着从察哈尔部掳来的美人,在帐内上演着颠鸾倒凤的极乐,丝毫不顾帐外呼啸的寒风。
莽古斯的大帐内。
他半卧在铺着白熊皮的床榻上,左拥右抱,怀中的两位美人眉眼间带着几分被迫的柔媚,正是此前林丹汗在开原战败时失散的大福晋娜木钟与三福晋苏秦。
娜木钟身着明黄色的绸缎长裙,那是林丹汗特意为她定制的,如今却成了莽古斯的玩物。
苏秦则穿着一件水绿色的襦裙,裙摆上还绣着察哈尔部的图腾,此刻却被揉得皱皱巴巴。
莽古斯一手搂着一人,手掌在她们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口中还满是得意的酒话:
“以前林丹汗强盛时,本王还得看他脸色,这两位福晋,本王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如今呢他林丹汗成了丧家之犬,你们这些草原上最好的女子,还不是得乖乖伺候本王”
林丹汗久寻不得的美人,没想到已经躺在别的男人的床榻之上了。
娜木钟与苏秦低垂着眼帘,不敢反驳,只能强忍着屈辱,任由莽古斯摆布。
如今的科尔沁部如日中天,而察哈尔部早已分崩离析,她们不过是战败者的“战利品”,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莽古斯见两人顺从,心中愈发得意,又端起一旁的酒碗,灌了一大口,随即凑到娜木钟耳边,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
“好好伺候本王,往后本王成了草原大汗,便封你们做侧妃,比跟着林丹汗那个草包强多了!”
娜木钟、苏秦两个女子只得强忍心中不适,尽力伺候这个浑身膻味的蒙古贵族。
很快,莽古斯嘴中便传出舒爽快活的声响。
与莽古斯的狂欢不同,恩格德尔的大帐内,烛火明亮却气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