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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二老爷苏义看着桌上的一道素菜,怒气上涌,瞪向夫人:“这是给人吃的嘛,连点肉腥都没有!
你是怎么管理家的,过得一日不如一日。”
二夫人火气上涌,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苏义:“你还有脸说!
即使分家,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可你欠了一屁股的赌债。
他们上门索要,把家里的银子、店铺的房产地契和值钱的东西全抢走了。
如今还差五百两,我们马上就得要饭了。”
苏老二的面容瞬间变得扭曲而狰狞,双目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意,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他恨得咬牙切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该死的凤沉鱼!
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我们原本可以在镇国公府里继续过着吃穿不愁的优渥生活。
是她,把我们和三房踢出来,国公府的财产全成了他们的。
凭什么他们可以拥有美酒佳肴,我们却吃着连狗都不吃的素菜。”
二夫人怒吼:“都是你,你要是不赌 ,我们家也不至于如此。
我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你这么个废物,我不活啦!”
二夫人坐在地上,一手拍着地,又哭又喊。
“父亲母亲,你们在做什么!”苏沫儿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