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是真傻,五年了,你竟然没怀疑过他。
那药也没说明,他让你吃你就吃,你知道她安的什么心。
他怕你有孩子,你有了孩子,外室生的儿女如何能名正言顺地成为嫡出。
徐家本就不富裕,就指着五品小官那点俸禄得饿死,府里的花销全靠你铺子的收入。
在他们的眼中,你就是一个财神,怎能得罪你。
他们不会与你和离,但时机成熟了,休妻可以。”
叶画赞同:“沉鱼,你说的有道理,没准真是那药有问题,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表姐,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摸透了你的心思。”
叶画继续说,“昨天下午,婆母接了一个女子进府。
说是她的远房侄女,初来京城,没有落脚之地,那个女人就是徐盛的外室。”
凤沉鱼:“这就对了,如果我猜的不错,马上会给她名份,成为姨娘。
过段时间,你就会卧床不起,然后一命呜呼。
你已过继了孩子,那些嫁妆全得留给孩子,你为别人做了嫁衣。”
许氏同意这个观点:“画儿,沉鱼说的没错,他们就是打得这个如意算盘。
此事非同小可,你不能待在徐家了。
沉鱼,明天你去找你大姐姐帮忙。
她足智多谋,经历的事情也多。
让浅浅给你把脉,你表姐怕是中毒已深。”
“行!”凤沉鱼眸光流转,“母亲,我今早起的太早,有些困了,先去休息了。”
许夫人点点头,“去吧!”
凤沉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直接回到海棠院 。
苏子陌坐在屋内喝着茶,“回来了!”
凤沉鱼一直沉浸在自己的计谋中,当即吓得一哆嗦,“可吓死我了!”
她眉头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