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看到秦淮到了,吓得大惊失色,忙遮住那不应该露出的地方。
秦淮露出轻蔑的眼神,沙哑的声音也提高了很多:“郑嫔,刘喜,行了鱼水之欢,快活够了,收拾好出去,皇上可在院中等着呢,别让他等急了。”
“皇上!”
郑嫔惊呼一声,面上一怔,吓得魂飞魄散。
她脸色惨白如纸,云鬓散乱,裹着锦被瘫软在凤榻上,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
她如坠入了万年冰窟,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希望皇上不要怪罪郑家。】
刘喜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他吓得瑟瑟。
秦淮阴阳怪气地嘲讽:“哼哼,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给皇上戴了绿帽子,作死就得认。
哦,对了,还有十七皇子。
不,他也不是皇子,而是你们的孽种,不知皇上是杀了他还是剐了他。”
这句话彻底触碰到郑嫔的底线,她似乎疯了,不住地摇着头,歇斯底里地喊着:“不,十七皇子是皇上的儿子,皇上不能杀他。”
秦淮怒意上涌:“你骗鬼呢,自己向皇上解释吧。”
郑嫔穿好衣裙,匆忙抚了抚凌乱的发髻。
两个小太监上前将她拉出去。
秦淮看到刘喜,“兔崽子,装得挺像,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装了这么多年,我竟然没发现。”
刘喜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还不快滚出去!”
南宫云天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已被滔天的怒火彻底吞噬。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
郑嫔和刘喜都跪下,“皇上!”
刘喜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求饶,不断地磕着头, “皇上开恩,奴才该死,奴才再也不敢了。
此事与郑嫔娘娘无关,所有事奴才愿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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