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
而就在这时,半夏忽然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感觉。
就好像无数根长针对准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不寒而慄,身体本能般生出鸡皮疙瘩,脑內更是疯狂发出预警,让她后退。
可她却无视了这危险感觉,更违背了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
义无反顾,速度丝毫不减地挺入进去。
无数將风凝聚凝聚再凝聚,形成的细小丝线把半夏包裹,就好像渔网一样,不断收缩。
运转痛苦力量,在身体表面形成防护,可这些锋锐的风丝,却依旧不断切割。
滋滋!滋滋!
身体表面出现无数交错的血痕,包括那张美丽的面庞。
跟著鲜血便流淌出来,让原本美丽的人儿变得狰狞,犹如地狱中爬出的厉鬼一般。
可半夏却依旧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骨枪终於来到了欒平的面前。
啪!啪!
眼看就要从他的两只眼睛当中,將他的头颅洞穿。
可在关键时刻,欒平的双手却一把抓住了骨枪。
嘴角露出嘲笑之意:“嘿...不错,跟第一次见面,你就有突破的进步,只是想杀到我欒平,你仍是难以做到啊!”
牺牲甚大的蓄力一击,却被成功抵挡。
然而半夏面上,却丝毫失望神色也无。
“什么...!”欒平忽然感觉自己好像疏漏了一些东西。
跟著,一股痛便在他身上反应出来。
痛!
痛!
痛!
“——哇!!!”
即便是欒平,也再难承受,疯狂大叫著退后。
而为了不让半夏有可乘之机,无数的风丝笼罩在他周身十米范围之內,疯狂席捲和抽打。
半夏没有追击,她就好像料到了这一点。
亦或者说,眼前发生的场景,在无数个日月,在无数承受痛苦的时间里,早就在她脑海之中预演过无数遍了。
“他妈的好x痛呀!!!”
欒平还在哀嚎,风丝变得更多了,范围也变得更大了,但舞动起来却杂乱无章,大量参赛的罪民来不及逃跑,被这些细不可察的风丝扫过,立刻就被分尸当场!
此时此刻,这些风丝的作用,已不再是为了防止半夏趁机偷袭,而仅仅只是在剧烈痛楚的作用下,使欒平神智也开始不清晰起来,疯狂催谷力量来进行发泄!
而另一些侥倖避过风丝的罪民,却被一些无形的东西所波及。
“啊呀”
痛!
太痛了!!
仅是遭受波及的痛苦,便让这些罪民难以承受。
纷纷发出悽厉恐怖的惨叫。
“呱!!”
“哇!!”
“吔!!”
这叫声就是让观眾席上听到的人们,也好似可以感同身受般体验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哇!好悽惨呀!”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呀!”
“呱!不要让我听到他的惨叫,不要让我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