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虎这些时间,也与一些零散的生女真人有过军事上的冲突,自然十分清楚这批凶蛮人的可怕之处,深有体验地舔了舔嘴唇,仍旧恭敬地说:“属下愿听主公的分解!”
“这段时间,我从流求回来后,专门在大宋的京东东路转了一圈。那里的军队实在腐朽得厉害,不说能与西军相比,就算是当年河北的那支烂摊子,都比他们强上数倍。所以,一旦让这些女真人突破了现在阻挡在他们前面的人,这股洪水冲破燕云之地的话,整个大宋江山,都将面临着灭顶之灾。所以,你我在这辽东坚守,并不是真的想要为这契丹人的大辽国保土守境,而是在为大宋多加几道防范战线啊!”
“主公深谋远虑,属下保证竭尽全力,守好辽东一线!”秦虎坚定地回答。
“此次在流求,我已定好大略:天下宋辽南北对峙、西夏又在西边虎视眈眈,元符太子虽是赵宋正统,但如果现在举旗,一则缺少胜算,二则更易引发大宋内部分裂,反倒是给北虏西贼有了祸害中原的机会。所以我们决不能只为了争位而引发起中原的内战!”
“啊?那要怎么办才好?总不至于能够等着让那个伪皇帝乖乖地把皇位让出来吧?”秦虎一听倒也有点着急。
秦刚看了看秦虎,当初西北的那股稚气,已经在如今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这些年来,做事果决,考虑周全,行事之间还带有几分霸气。
而秦虎能在秦刚不在辽北这里的这段时间,稳住东北路统军司的局面,自然不是只靠一个徐统军使的亲信特使身份,大辽的边军即使再拉垮,到了江宁州这种地方,也是有一大群的虎狼兵痞或老兵油子在那里。统领坦克军的猪奴儿毕竟还是身怀高明骑术的契丹人,而像秦虎这样的年轻汉兵要能镇得住他们,倒是说明他很有几把刷子的。
秦刚也在想,如虎哥这样的快速成长,再多加上几年的历练,必能成为自己足够的帮衬,所以他也不惜花上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将自己对于接下来从京东东路的经济发展入手,如何再结合流求特勤房的舆论渗透,从而对如今的大宋朝廷进行一场釜底抽薪式的颠覆之战。
“难怪主公之前曾经对我们说过,打仗未必一定都是要动刀枪的!”秦虎听得十分入神,进而由衷地感慨道。
“对于打仗,我们必须要说到的是:首先我们不怕打仗!契丹人也好、女真人也好,乌索董的北军铁骑拉出来、猪奴儿的坦克军拉出来,无论是谁,都敢于正面硬扛!其次我们不轻易打仗,因为一旦打起来,便会有无尽的粮饷消耗、大批的人马死伤、大片的抚恤奖赏,所以比拼的便就是背后的经济实力、资源实力、还有军事装备实力!”秦刚说道。
“属下明白,不管是坦克军,还是乌将军的北军铁骑,其实都是靠的主公从流求、九州那里的海贸补贴撑起来的。否则就靠契丹人给的那一点军费,也就一样只能靠吃空饷、抢百姓才能生存了!”
“郭啸这个人怎么样?”秦刚突然问了一句。
“郭指挥使是辽东人,地头熟,做事利索……”秦虎只是开口说了两句之后就意识到秦刚提问的目的并不在这里,也一下子明白了用意,于是尽力地思索了一番之后,谨慎地说道,“郭指挥使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