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让我递个扳手我都能砸他老人家脚面上!这事儿……它真就是个意外! (眼神无比‘真诚’)”
范行:(点点头,不置可否,目光转向旁边一个眼神躲闪的瘦高个) “二狗!”
二狗:(一个哆嗦) “师、师兄!”
**范行:(指着图纸上那处狗屁不通的频率节点) “这玩意儿,你画的?墨家教你的共振腔能震聋三里地的狗?”
二狗:(哭丧着脸) “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拍着胸脯) 我二狗脑子笨!算学从来就没及格过!师父当年考我勾股定理,我能算出圆的周长等于边长!这数儿……(指着图纸) 它真不是我故意算错的!是算筹……它自己长腿跑了!”
范行: (嘴角抽了抽,目光移向一个满脸横肉、负责燃料的家伙) “栓柱!”
栓柱: (梗着脖子) “师兄!”
范行: (指了指还在冒黑烟的声波炮口) “这炮,让你喂的什么料?烧的是煤还是你家的灶膛灰?黑烟放得挺欢实啊?”
栓柱: (一脸“委屈”) “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拍着大腿) 我栓柱实在!就认死理!师父说过,好火靠好煤!我寻思宫里的煤肯定好,就……就多加了亿点点!谁知道它劲儿这么大,光冒烟不冒火啊!我真是一片好心!”
(范行目光扫向那三家主工匠的代表)
范行:(指着那个被借走的精密音叉) “张师傅?” (张家代表脸一僵)
张师傅: (强自镇定) “范工,你是知道我们张家的!(义正言辞) 我们张家做事最讲规矩!乐府急用,有借条!白纸黑字!**规矩!不能坏!(仿佛在扞卫人间正道)”
范行:(又指向顶棚的破洞和那个发出噪音的模块) “李师傅?王师傅?”
李师傅:(抢先一步,一脸无辜) “范工!你是知道我们李家的!(指着耳朵) 我们李家世代做乐器,耳朵最金贵!那音儿……我们听着挺正常啊?清脆!响亮!多有精神头!谁知道它……它震瓦啊?” (甩锅给建筑质量)
王师傅: (赶紧接上,痛心疾首状) “范工!你是知道我们王家的!(指着模块) 这精巧玩意儿,一看就是您范工的手笔!我们哪敢乱动?碰都没碰!它自己……(摊手) 水土不服?肯定是工坊风水不好!冲撞了!”
(范行听着这一句句“师兄\/范工你是知道我的”,脸上的表情从似笑非笑,渐渐变成一种极其荒诞的、想骂娘又想大笑的扭曲。他猛地一拍大腿!)
范行: “哈!哈哈哈!(笑声在工坊里回荡,带着十足的嘲讽) 好!好!好! 师兄知道你们!太知道了!”
他站起身,走到工坊中央,挨个指着这群“身怀绝技”的师弟和“恪守规矩”的老师傅:
“我知道你铁蛋手笨!笨得能砸师父脚!”
“我知道你二狗算学差!差得能让算筹长腿跑!”
“我知道你栓柱实在!实在得能把炮喂成烟囱!”
“我知道你张家讲规矩!规矩得能把关键工具借到天荒地老!”
“我知道你李家耳朵金贵!金贵得能把噪音当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