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鼻子——喝下这个能暂时硬化泪腺。\"
酒液刚滑过喉咙,耳畔骤然响起编钟轰鸣。十二主神虚影在星空排列成井宿,阿瑞斯的青铜战车正从翼宿方位破空而来。雅典娜的埃癸斯神盾突然折射出奇异波纹——那分明是范行惯用的洛书步法!
\"注意坤位!\"我下意识喊出八卦方位,足尖点地瞬间竟踏碎了赫拉悄悄铺在跑道上的孔雀翎幻境。狄俄尼索斯的葡萄藤趁机缠住脚踝,却在触及日晷火焰时幻化成《山海经》里记载的祝余草。
波塞冬的三叉戟突然掀起海浪虚影,咸涩水雾中浮现出齐国的楼船轮廓。我趁机将计就计施展\"冯虚御风\",踏着海市蜃楼借力翻越了赫拉克勒斯把守的十二试炼火圈——等等!火圈里怎么飘着大周王室的玄鸟旌旗?
准备阶段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当启明星第三次跃出海平面时,整座卫城突然开始顺时针旋转。帕特农神庙的浮雕活了过来,持矛的雅典娜与驾车的波塞冬在廊柱间展开千年未决的竞速,飞扬的大理石裙裾惊起满山橄榄叶的绿浪。
\"看这个!\"圣心将埃癸斯神盾抛向空中,盾面幻化成三百六十面水镜环绕竞技场。每面镜中都映着不同时空——咸阳城头的玄鸟旗与斯巴达红披风猎猎相撞,稷下学宫的竹简与羊皮卷在虚空中拼成太极图,大周编钟的颤音里竟混入了里拉琴的七弦韵律。
赫菲斯托斯抡起雷霆锤砸向地面,火山岩浆喷涌成九条青铜巨龙盘踞赛道。我正被灼热气浪逼得后退,腰间日晷突然投射出范行的虚影。那家伙摇着裂开的竹骨折扇大笑:\"傻愣着干嘛?没听过火克金?\"扇面残留的《甘石星经》突然泛起青光,硬是在龙腹处照出个生门。
我咬破指尖在胫甲画下朱雀纹,踏着祝融教的离火步冲进龙阵。滚烫的青铜鳞片擦着脸颊飞过时,突然听见林婉儿的声音穿透时空:\"乾三连!坤六断!\"几乎是本能地旋身踩住震位,第九条龙的獠牙堪堪钩断我半截发带。
观众席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十二主神御座悬浮在半空,阿波罗的日曜战车与阿尔忒弥斯的月神辇并驾齐驱,车辙在云层拖曳出紫微垣星图。当我浑身冒烟冲出龙阵时,赫拉指尖的圣火种突然暴涨,将我的影子烙在竞技场中央——那竟是个篆体的\"风\"字!
柏拉图不知何时攀上了宙斯神像的肩头,他背光的躯体镀着金边,将手中月桂枝拧成标枪:\"还记得厄尔忒弥斯之跃吗?\"没等我回应,那抹蜂蜜色身影已纵身跃入由彩虹与极光编织的漩涡,破碎的光斑里突然涌出《山海经》记载的文鳐鱼群。
\"混账!抢跑要遭雷劈啊!\"我扯下发间阿佛洛狄忒的玫瑰金箭,蘸着赫菲斯托斯炉火在虚空画出《逍遥游》的第一笔。庄周幻化的北冥鲲鹏突然撞碎水镜结界,驮着我冲进彩虹桥断裂处——那里赫然飘着片熟悉的柿子树叶,叶脉纹路正与苏格拉底教我的逻辑树完美契合!
当我的草鞋触到起跑线镶嵌的星尘时,整个奥林匹亚山脉开始共振。酒神杖头的常春藤疯长成青龙须,雅典娜的猫头鹰与孔丘豢养的麒麟在计时沙漏里争夺刻漏,而柏拉图掷出的标枪尖端,正绽放出老子函谷关留下的那朵紫气东来......
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