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精灵战歌(2 / 9)

吼,声音里裹着慌:“不好!屏障要碎了!妹妹!”话音未落,已提剑往圣树冲,剑鞘撞着冰原,溅起细碎的冰花。

我指尖还沾着列维斯的雪意,就见防御阵的光纹“咔嚓”裂到眼前,圣树的暖光骤然暗了半分,像被掐住了呼吸。“糟糕——屏障!”心猛地沉下去,脚下已不由自主往前奔,雪鞋踩过冰面,留下一串慌乱的印。

“愣着干什么!”灰烬的声音在魂里炸响,带着古战场的沉哑,“圣树的根脉在颤,再晚一步,连屏障的碎光都抓不住了!”他的力量顺着指尖往外涌,裹着点斯拉夫雪原的冷意,推着我往前跑。

苔灯扑棱着翅膀,尾羽的光抖得厉害,尖声喊:“公主殿下!月芙公主还在那边!”她的小喙碰了碰我的手背,光里带着哭腔,却还是拼命扇动翅膀,往圣树方向引路,淡金的羽屑掉在冰原上,像条碎光铺成的路。

所有人都在往圣树奔——曜石的银甲在雪地里划出一道亮线,我踩着列维斯的残雪紧随其后,毛团子们晃着小短腿,跟着苔灯的光跑,连精灵们都从迷障里挣脱了几分,跌跌撞撞往那片渐暗的暖光赶。风里卷着战象的嘶吼,飞毯的阴影压得低低的,可没人回头,每一步都踩着光的碎片,每一次呼吸都裹着圣树的气息,像要把整个森林的命运,都攥进这奔涌的脚步里,连空气都染上了史诗般的沉急,像故事书里那藏着光与宿命的奔逃。

月芙慌·树心援

唉?这朵沾雪的小蓝花、带白边的蝴蝶……怎么一碰就散成光屑了?是、是咒语变的假东西?白高兴半天了,还以为真的有蝴蝶陪我玩呢……

哎?不对!那是什么——屏障!屏障上裂了好大一道缝!光都漏出来了!

我赶紧抬手,连慌神都顾不上了——脚下的大地突然暖起来,世界树的心脏在地下“咚咚”跳,金红的血顺着根脉漫上来,像淌着光的溪流,一圈圈缠上屏障。裂痕处的光瞬间亮了,屏障又变得滑溜溜的,只是那道缝还在往下裂……

坚持住,再坚持一下!这可是世界树的光啊,一定、一定要撑住!可别让波斯人把这么好看的屏障弄坏了……

只听“咔哒”一声脆响,裂骨般的钝音砸在战场——屏障的裂痕瞬间炸开,暗金光束如挣脱枷锁的巨兽,“撕”地撕开最后一层光膜,奔涌而入。

下一秒,士兵的喊杀声、战象的践踏声先撞进来,粗砺的嘶吼裹着血腥气,震得圣树的枝叶都抖落了雪;跟着是火焰的噼啪、雷云的炸响,赤红的火舌舔着光屑,墨黑的雷云卷着闪电,各种魔法混着甲胄碰撞的脆响,像洪水般漫进核心区。

而屏障的碎片,正从天空簌簌落下——泛着世界树残留的金红微光,薄得像蝉翼,轻得似落雪,明明是破碎的残片,却在硝烟里织成了一片微光的“雪幕”,美得让人揪心,又衬得眼前的厮杀更显惨烈。

危局刻·光临前

波斯将军坐在飞毯上,衣袍被战风鼓得猎猎响,俯视着核心区的混乱,声音带着《一千零一夜》式的狠戾咒韵,像在宣告宿命:“听我说,大地与天空的见证者!很久很久以前,便有预言——精灵一族终将沦为波斯帝王的藏品,圣树要刻上波斯的纹章!而你,精灵公主,要么战死当场,要么昏迷失智,最终沦为帝王掌心的玩物!”

话音未落,他指尖凝出一道黑紫色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