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击杀了毒角蟒呢,你也别怪他们了。”
赵隼拉开阮魑的手,坐了下去叹道:“你说的倒轻巧,现在没了血煞丹,血煞封灵大阵要怎么办?”
阮魑眼珠一转道:“没关系,这样好了,我去联系岳饕和李骸,让他们帮忙加持大阵,如何?”
赵隼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阮魑一喜,踢了踢脚下的赵达与赵江道:“走吧,你们跟我出去,我告诉你们岳长老,与李长老在哪,你们给我去送信。”
“是。”赵达与赵江如蒙大赦,立刻爬了起来,跟着阮魑朝门外走去。
“诺,你们拿着。”
阮魑从怀中掏出两封信递给了两人,两人捧着信,信上还残留着一阵清香。
“嘿嘿。”此时,两人已经没有了方才在房中的惊恐状,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谄媚与淫荡:“阮长老,这一次多亏了您,不然,我们两个可完蛋了。”
阮魑一脸妩媚地看着两人道:“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你们这两个小混蛋,居然敢去喝花酒,下次我可不会再救你们了。”
“哎,您哪舍得呀。”赵达一把抱住了阮魑,然后一脸挑逗地抚摸着阮魑的后背道:“要是没了我,还有谁能够满足您呢。”
一旁的赵江也伸出手,在阮魑身上不安分地摸索着:“对呀,您可最疼我们了,哪里会舍得呢。”
“嗯......”阮魑一脸享受地哼了几声,随后将两人的手拍了下来:“好了,事不宜迟,你们快去送信吧。”
“好吧。”两人意犹未尽地将信塞进了怀里,正准备离开,阮魑喊道:“对了,别再去喝花酒了,快点回来,今天晚上我可得好好教训一下你们两个。”
闻言,两人心中一喜,连忙点头道:“好的,没问题,我们一定会好好接受您的指导。”
说罢,两人火急火燎地跑了,生怕晚了回不来,就看着两人急慌慌地背影,阮魑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后又回到了寺庙之中。
“哟,您还生气呢。”
阮魑径直走到了赵隼身边,身姿摇曳如风中柳絮。她莲步轻移时,腰间血玉铃铛发出清脆声响,似在搅动空气里的阴寒之气。待走近了,她忽然轻笑一声,纤手一扬,红绸衣袖拂过赵隼肩头,顺势一屁股坐在了赵隼怀中。
阮魑吐气如丝,眼神挑逗,一缕幽香缠绕在赵隼耳畔:“干什么这么生气,不就是炼不了血煞丹吗?这破庙里的怨气再重,还能比得过你赵护法的心火?”
赵隼眉峰微动,却未推开怀中人,只是将目光投向寺庙外那株枯死的槐树。树干上缠绕着暗红血丝,仿佛被活生生扒了皮,树根处隐约可见几具白骨,被腐叶半掩着。
赵隼深吸一口气,喉间滚出一声叹息:“哎,你可知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阮魑黛眉轻挑,疑惑地摇了摇头,指尖在赵隼胸膛画着圈:“这我还真不知道……说起来,门主让你带这么多弟子来这荒山野岭,还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布什么血煞封灵大阵?总不至于是为了捉几只孤魂野鬼吧?”
阮魑忽而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寺庙残破的梁柱——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