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好,没问题。”
就这样,皇甫烈带着五千两白银进了赌坊,刚开始时赢了一些,可渐渐地便开始赢小输大,皇甫烈急了眼,越陷越深,不但把五千两全输了,还在赌坊里向李书文借了两千五百两,最后,除去赵苏安要赔的两千五百两,皇甫烈分别欠李书文与赵苏安两千五百两,一共五千两。
皇甫烈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刘星河,因为害怕被老爷子责罚,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跟家里说,刘星河听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扶额在心中叹息道:“这傻狍子,被人摆了一道都不知道。”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
见刘星河与皇甫烈在一旁窃窃私语,这些公子哥们有些烦躁了。
刘星河没有理会他们,而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李书文道“所以说,小烈在赌坊输了你们五千两银子是吧。”
未等李书文回答,一旁的赵苏安便不耐烦地说道:“哪里来的穷酸书生,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去去去,滚一边去。”
见赵苏安无礼皇甫烈大喝一声道:“你狗叫什么,这是我师傅,你再乱吠,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虽然刘星河与皇甫烈以兄弟相称,但在皇甫烈心里,刘星河就像是他的师傅一般,绝不准他人亵渎。
刘星河没有搭理赵苏安,而看向了一旁的李书文,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个看似仪表堂堂的书生其实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李书文冷笑一声,抬起手中的玉扇指着刘星河道:“看你的样子也是熟读圣贤书之人,那你应该知道欠债还钱的道理,既然你是皇甫兄的师傅,那咱们就一起去护国公府上拿钱吧。”
话音未落,只见刘星河一把抢过了李书文手中的扇子,立马变了脸,反手指着对方的鼻子道:“小子,你第一天出来混啊,不知道赌桌债赌桌还吗?”
“喂,你什么身份,一个穷酸教书先生,就凭你,也配跟本大爷们赌?”赵苏安大笑一声嚣张地说道:“哪里来的乡下土包子,跑京城要饭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哈哈哈。”
周围的公子哥与他们的狗腿子跟着赵苏安一起哈哈大笑。
刘星河本不想搭理赵苏安,见对方蹬鼻子上脸于是冷着脸道:“小子,你很拽啊。”
“哎嗨,拽犯法吗?”赵苏安舔着脸一副欠打的样子:“你告诉我哪条法律规定了人拽犯法的啊。”
啪!
赵苏安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他的脸上,将赵苏安扇得直接在原地转了几圈,鼻血都喷到了正在一旁看热闹的李书文身上。
刘星河甩了甩手嘴角微挑:“拽的确不犯法,但拽很容易让别人犯法。”
“你!粗鄙。”
刘星河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李书文措手不及,原本还以为对方是个书生会讲些什么大道理,李书文早已经在心中准备好了说辞,只等对方自取其辱,那想道刘星河竟然跟一个流氓一样开始耍赖。
“小子,别看我现在是个教书先生,扒了这身衣服,大爷我照样能砍人,既然这笔帐是在赌坊欠下的,那咱们就去赌坊还吧。”刘星河扯开衣襟,露出了健状的胸肌。
“啊,你敢打我,我爹都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