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想。并非国公府刻意怠慢,而是眼下太子的婚事正压在前头呢。太子乃国之储君,他的大婚仪程浩大,礼部和各衙门都紧着那边先办。国公府何等门第,最是讲究规矩体统,岂会在这个当口越过太子去张罗自家的婚事?”
薛皎月听了,眉间的忧色稍稍化开些许。
沈药想了想,“这样吧,今日我们一同去一趟国公府。一来全了礼数,二来探探口风,三来。”
她眉眼弯弯,“也让人知道,你虽说没了父亲,母亲又离开望京,可还有靖王府替你撑腰呢。”
不多时,马车自侧门驶出,朝着镇国公府的方向而去。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辚辚声响。
同一时刻,靖王府对面街角的茶摊上,一个做寻常仆役打扮的男人迅速放下茶碗,丢下几个铜板,快步钻入一旁的小巷,牵出快马,翻身而上,朝着东宫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