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找各种理由来洛阳,心思昭然若揭。
\"师父,您都四十了...\"小满小心翼翼地说。
\"四十怎么了?\"林乔系紧腰间佩剑,\"嫌我老?\"
\"不是!\"小满急道,\"只是...徐老板人不错,您难道真要孤独终老?\"
林乔望向窗外。院中,一袭青衫的徐凤年正在查看新到的药材,儒雅俊朗的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四十五岁的他至今未娶,每次来都带些珍稀药材,说是\"顺路\"。
\"镖师这行,有了家室就有了软肋。\"林乔轻声道,不知是说给小满还是自己听。
庆典后的宴席上,林乔被灌了不少酒。她借口透气来到后院,却见徐凤年独自站在梨树下,月光洒满肩头。
\"徐老板好雅兴。\"她走近道。
徐凤年转身,递过一只锦盒:\"南海珍珠粉,养颜的。\"
林乔没接:\"每次都有礼物,徐老板生意这么赚?\"
\"为你,值得。\"徐凤年直视她的眼睛,突然换了话题,\"听说你最近在查血手印?\"
林乔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
\"商路消息。\"徐凤年压低声音,\"我在金陵见过类似案件,死者都是当年参与剿灭魏党的人。\"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这是下一个可能的目标。\"
林乔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程铁山。
她瞳孔骤缩,酒意全消。正要追问,前院突然传来喧哗。一个满脸是血的镖师跌跌撞撞冲来:\"总镖头!有人劫了我们的镖车,还...还留了话!\"
\"什么话?\"
镖师颤抖着说:\"'林家的债,该还了'。\"
林乔脸色铁青。徐凤年突然抓住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她抽回手,\"这是林氏镖局的事。\"
当她带人赶到出事地点时,镖车完好无损,只是镖旗被换成了一面黑旗,上面用血画着七颗星。十名镖师昏迷不醒,每人胸口都有个浅浅的血手印。
\"没下杀手...\"小满检查后疑惑道,\"像是...示威?\"
林乔盯着那面黑旗,突然想起什么:\"快回镖局!\"
他们赶回时,镖局已乱作一团——后院起火,所幸扑救及时。更令人不安的是,巡夜的镖师报告看到一个黑影潜入林乔的书房。
\"丢了什么?\"林乔厉声问。
\"奇怪的是...\"负责清点的账房擦着汗,\"什么都没丢,反倒多了样东西。\"
摆在林乔面前的是一块青铜腰牌,上面刻着\"天魁\"二字——正是当年她亲手斩杀的那个七星盟首座的令牌。
\"他在挑衅。\"小满咬牙切齿。
林乔却盯着腰牌边缘新刻的一行小字:\"父债女偿,子偿父债\"。
\"什么意思...\"她喃喃自语,突然脸色大变,\"虎子!\"
林虎是她五年前收养的孤儿,当时这孩子昏迷在镖局门口,身上带着封信,自称是林氏远亲。林乔见他聪明伶俐,便收为义子,如今在城南书院读书。
当众人赶到书院时,林虎的床铺整整齐齐,人却不见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