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非良配,你就应该放下这段时间相处得来的感情,余孽就是余孽,那不过是她给你障眼法,目的是要害观棋和陆家啊。”
“您准备怎么办?忘宜人呢?被您抓起来了?”
“宋清荷勾结宋贼党羽绑了观棋,我已经吩咐陆年,让他加派人手搜查。”
陆兆松忽的嗤笑一声:“您说,宋清荷绑了观棋?”
陆进见他不信,眉头微蹙:“兆松不信爹所言?”
“观棋是皇城司使,先不说他身边的亲从官各个武功高强,就他本人,是能轻易被人绑的么?”
陆兆松听着父亲的满口谎言,心里对他的崇敬之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
陆进顿了顿:“爹明白你素来仁义宽厚,与宋清荷相处大半年,肯定是有感情的。
可她对你满是利用啊,兆松,你看到的,宋清荷对你的好,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陆兆松喃喃自语。
“兆松,爹会继续加派人手搜寻宋清荷和观棋的下落,这件事先不要让别人知道,爹现在要进宫,晚上回来,你在家冷静冷静,爹也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件事。”
陆进走向陆兆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回忆一下,宋清荷平时可有什么可疑、奇怪之处,晚上告诉爹,说不定能从中找出线索,揪出宋贼余孽。”
陆进离开书房,只剩陆兆松一人,他深吸一口气,心如乱麻。
不是宋清荷绑了陆观棋,而是他们一起出事了。
他没时间细想,转身走出书房。
等他坐马车来到裴宅才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陆兆松心如被千斤重物坠落深渊,又痛又慌。
空春园里,陆观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唇毫无血色,在明月的搀扶下来到宋清荷的房间。
两人跳崖时,宋清荷虽然被陆观棋护着,可脸上身上还是有不少擦伤和小伤口,陆观棋喉结滚动着哽住呼吸,目光扫过她的伤处时胸口骤然紧。
明月只把他送了进来,就悄悄离开。
宋清荷和陆观棋之间隔着不到一丈的距离,陆观棋能在她的眼底瞧见一丝漠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宋清荷的?”
陆观棋眼帘低垂:“你被陆达他们绑架,他们告诉我你当时身穿男装从温泉馆出来,而你对我隐去了这段。
还有裴忌,他根本没有出城,大哥却和我说他当时出城买东西。
真正确定,是我让康远拿着你的画像去落雁城找王家的老邻居,有个记得你母亲的老者说你很像你母亲。”
宋清荷冷笑一声:“我都没见过我娘。”
她转头直视陆观棋:“陆观棋,王爷和你谈过了吧,你怎么想?你要是愿意与王爷联手共诛奸佞,我们之间的恩怨便烟消云散。”
“我给过父亲机会,他明明答应我金盆洗手……”
陆观棋的眼底尽是失望甚至绝望,“我和王爷已经达成共识,纵是骨肉至亲,敢祸乱苍生,便是我们的敌人。
我现在要回陆家,你就藏身于此,千万不要出去。
父亲再毒,也不可能找到王府。”
陆观棋叮嘱道。
宋清荷点点头,她抿着朱唇片刻,忽的开口:“帮我给翡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