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之前遇到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只是出来给芷晴送东西,但是到了也会的那个的地点之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然后醒来就是这里了。
南温酒完全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记忆。
她此时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桶里面,能看到外面,但是却出不去。
这里的墙壁上画着很多的简笔画,但是诡异地是,这些一看就是出自孩子之手的天真烂漫的简笔画被人用黑色的蜡笔胡乱的涂鸦着。
最后出来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吱呀一声,铁门打开,南温酒眯起眼睛,看到了芷晴。
而芷晴此时像是一个坏掉的洋娃娃一样,身后走出来一个身材瘦削的小姑娘。
南温酒愣了一下。
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孩子,就是自己那这次在海边的时候看到的那个提着气球和盒子的女孩子。
而那个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成型的胎盘。
“这些天,骚扰我的都是你么?我们之间似乎之前没有什么恩怨吧。”
南温酒努力的回忆着,她的记忆中没有关于这个奇怪的女孩子的记忆。
所以那天在海边应该就是第一次见面。
她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小姑娘要这么针对她。
下一秒,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阵诡异的声音来。
“啊哈哈哈哈哈。”
他的生意听着很哑,就像是在地上摩擦的石头一样。
南温酒睁大眼睛看着这个人,这个声音……
对面的姑娘抬起头来,露出的却是一张男人的脸。
“南温酒。”
这是一个男人!
他的眼神很像楼鸣,很像。
甚至要比楼厉还要像楼鸣。
身上的那种阴沉不定的气质,甚至要比楼鸣还要叫人害怕。
南温酒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之前楼厉和自己说的楼鸣在外面的那个孩子。
“你是……那个小孩?”
程昱一步步上前,将芷晴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用地上一根十分粗壮的绳子将她一圈圈地给绑了起来。
程昱捏起芷晴的下巴,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还是一个美女呢。”
“你不要动她,她和楼氏的人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程昱微微一下,伸手将一双大手隔着玻璃,嘭的一声砸了过去。
正在南温酒的面上。
一个玻璃之隔,却让他贴上的脸看起来更可怕了。
“要是说起来和楼氏没有关系的话,你是阮家的人,不是也跟楼厉没有关系么。”
“我告诉你!”程昱的脸忽然一变,“所有,和楼厉见过的,和他说过话的人,都该死!”
“我知道。”南温酒点点头,“这些年,你可能收到了很多的委屈,你也经历很多你不该经历和承受的事情。”
“但是我请你冷静下来想一下,这些事情,是不是和楼厉也没有什么关系呢?你的人生不是他造成的。”
“那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