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觉谁敢在我们跟前说话,吵死了。”
“老爷子。”南温酒迟疑地说道。
本来是想要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毕竟那个药物副作用还是很大的。
但是在南温酒开口之前,楼鸣就率先打断了她的话头。
“你先出去,我和这个小兔崽子有话说。”
说完,楼鸣不忘说道,“你给她搬个椅子,或者带去别的地方,这么大的医院没有地方了么,要叫一个怀孕了的人站着。”
“还站了一天!”
楼鸣看着南温酒,语气很生硬,还有一种责怪的意思。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关心的。
“赶紧,出去把这个丫头安顿好,回来找我,我看着你俩就生气,这脑子怎么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呢。”
楼厉和南温酒对视一眼,随后送南温酒出去了。
约莫过了十分钟,楼厉折返了回来。
楼鸣放下手里的报纸,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安顿好了?”
楼厉点点头。
“你也要罚站?坐下。”
楼厉回头,将身后的椅子搬过来,坐在了楼鸣的身边。
两人平静地注视着对方,忽然楼鸣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倒是将楼厉给笑的莫名其妙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这个阮家的小丫头么。”
楼厉平静地注视着她。
“什么出身,什么血统,这都是放屁的。”楼鸣摆摆手说道,“除了我楼氏家主的位置必须要楼氏血脉的人来传承以外,剩下的,那都是胡扯。”
“我楼鸣这辈子,最看不上的就是出身名门的废物。”
“何况是个女人,儿孙们有本事的话,娶谁不是娶,说什么名门才能生出来好后代,那是给自己无能找借口。”
“把自己没有本事,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我楼鸣才看不上这种人。”
楼厉静静地看着老爷子。
只听到,楼鸣继续说道。
“我最讨厌的,就是她身上这个莫名其妙的怜悯心和同情心。就跟当年的那个阮家的老头子一样!”
“看着凶巴巴的,呵,一身的软肋。”
“别人稍微对你好一点就心软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我就烦她这个。”
楼鸣纳闷地说道,“她不是从阮氏出来之后就一直在阎零么,怎么还能有这个毛病。”
楼鸣此时就像是一个费解的老头一样,抓耳挠腮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
就像是一个顽固的老人家和自己的孙子的一场普通的对话一样。
楼厉轻笑一声,随后说道。
“可是,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地方。”
“所以!”楼鸣忽然严肃起来,“这就是你最大的毛病!也就是我最讨厌你和这个阮家丫头的地方!”
“你们这个样子,怎么能成器!怎么接得好楼氏!”
楼鸣深吸一口气说道。
“那个丫头呆在你身边,只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