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温酒凑过去，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权顺勇立刻瞪大了双眼，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南温酒嘴角勾起，平静地看着他，说道。

“你可以自己问问楼厉，是不是。”

权顺勇低头，想了想说道，“你想要怎么样。”

“我也不难为你，你只要把我刚才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楼厉，然后再和他说……”

南温酒回头看了陈煜一眼，平静地说道。

“就说陈煜和陆易程要杀了我。理由就是你刚才以为的那个。”

“剩下的，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权顺勇犹豫地看着她说道。

“要是他还是不来呢。”

“那你也不用来了。”南温酒说道，“我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南温酒说完，低头朝教堂门口走去。

她拿起立在门口的伞，打开，转身走进了满城的风雨之中。

直到夜色彻底吞没了她的身影。

“我对你有点印象。”

身后传来陈煜的声音。

权顺勇回头，看到陈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我记得，几年前，楼厉让我查过一批人，里面有这个名字。”

可惜，当时他废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查到楼厉让他查的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甚至可以说，几乎是什么信息都没有找到。

权顺勇朝陈煜微微骇首。

“楼厉在哪里，现在，总不需要在瞒着我这个了吧？”

“当时怎么回事，在医院，那架直升机到底是谁。”

权顺勇想了想说道，“这些，还是让楼厉亲自来说吧。”

“我会按照南温酒的意思去做，但是他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来，我就不知道了。”

权顺勇说完，也离开了。

陈煜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这教堂里的神像。

依旧是进来时候的模样。

没有半分的变化。

也没有丝毫的悲悯。

……

南温酒虽然很早就离开教堂了，可是却没有回去。

而是到了很晚，才回到了屋子里面。

第二天清晨就又醒了。

芷晴隔着窗户看着楼下的南温酒，想了想，拿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南温酒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雨后花草味道带着泥土的清香，任你是再翻涌的思绪也会渐渐的平息下来。

一阵寒风吹来，南温酒感觉自己的身上一冷。

她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身后立刻盖上来一件薄薄的牛仔外套。

南温酒回头，看到了芷晴那张温柔的脸。

南温酒朝她微微骇首，将身上的衣服拉紧。

“昨晚回来的那么晚，今天又起的这么早，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是睡不着吗？”芷晴有些担忧地看着南温酒。

南温酒用一种认真打量地神色看着她，却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