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楼厉或许……可我不觉得，那架飞机是宁泽风的手笔。”

南温酒转头看向他。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宁泽风不是铁了心要拖着你们两个一起死的话，他不会朝你开枪的。”

南温酒嘴角勾起。

“你是想说，他不死的话，是不会杀了我的是吗？”

“可惜你错了。我在他那里，从来就没有那么重要。对于他来说，我的不选择就已经是背叛，任何背叛他的人，在他那里，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真的有吗！”

外面传来芷晴失控的喊声。

南温酒和少泽齐齐回头。

“光是真的灭了。”

南温酒的右眼缓缓流下了一滴眼泪。

……

芷晴合上门走了出来。

少泽开口问道。

“你检查完了么，没事吧？不是身上留下什么暗伤我们没有发现吧？”

芷晴摇摇头。

“不是，我看过了，身上没有伤痕，只是一切皮外擦伤。应该就是受到了太大的冲击，一时间受不了，晕过去了。”

这也是大脑保护自己的一种机制。

少泽叹了一口气，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医院那边已经确认了，就是宁泽风？”

芷晴说道，“戒指，确实是找到了。尸体……还没有。”

但是就像是南温酒说的，如果楼厉还活着的话，这个戒指应该不会单独出现在医院里面。

“会不会是不小心掉了？！”

少泽说完，看着芷晴，也沉默了下来。

楼厉对这个东西的重视程度，他们都知道。

这种不小心掉了的可能性， 实在是太小了。

“陆易程和陈煜还在排查。”芷晴犹豫着说道，“其实，虽然我也知道，这可能是我不愿意接受而产生的心里暗示，可是我还是想说，我觉得，楼厉没有死。”

少泽抬头看着她。

芷晴回想着最后准备出发的时候，楼厉和自己说的话。

她迟疑了一下说道。

“在我们准备动手前的一晚，楼厉出去见了一个人。没有带任何人。”

“一般他出去的话，不是带着我帮忙，就是带着陆易程或者是陈煜其中的一个，但是这次，他谁都没有带，只是一个人出去了。”

“回来之后，他的行为就有点古怪。”

“虽然可看起来可能依旧很平静，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是我是医生，又是个女人，心思可能细腻一点。”

“那天晚上，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走神，而且，思考的根本就不是南温酒的事情。”

“陈煜在和他讨论第二天在医院布置人手的事情的时候，他的眼神是直的。”

少泽知道，直，就意味着走神了。

“那天晚上，我听到他是似乎在和谁打电话，我本来没有要偷听的打算的，只是路过。但是好巧不巧，我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 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