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温酒的手,将那枚戒指缓缓戴在南温酒的无名指上。
只是戴到了一半,宁泽风的情绪忽然出现了一种莫名地裂痕。
他看着南温酒的手指——戒指戴不上去了。
南温酒看着他,轻笑一声。
宁泽风疯狂的往里塞着,可是尺寸实在是差了很多,怎么用力都进不去。
南温酒的手指几乎青紫,可是都进不去。
下一秒,宁泽风忽然站了起来,喘着粗气,情绪激动地看着南温酒。
那种莫名其妙的怒气,让南温酒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许久,宁泽风像是终于承认了什么一样,看着南温酒,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吃饭了。每天只吃一顿就可以了。”
“直到,可以戴上这枚戒指为止。”
宁泽风说完,将手里的戒指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最后一个人离开了。
背影,是无尽的落寞和孤独。
那枚戒指卡在了南温酒的指关节上。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拿下来。
南温酒看着这枚设计简单的戒指,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来。
奇怪的酸涩意味。
她感觉自己忽然心里很难过,很想哭,可是南温酒又清楚的知道,并不是因为刚才宁泽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是一种,好像从自己的灵魂深处涌出来的悲伤一样。
她将戒指握在了手里,不大一会儿,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但又那么的真切。
有的时候,南温酒甚至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而梦,永远是有人进去,有人醒来。
此时在千里之外,楼厉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他捂着自己的手臂,感觉像是断骨一样的疼痛。
在外面听到动静的陈煜立刻赶了进来,看到楼厉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跑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楼厉缓了许久,随着意识的清醒,身上的那种疼痛感也逐渐消失了。
他看看周围,想起自己刚才做梦梦到的画面,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没事。”楼厉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最近睡眠怎么这么差,你才睡了四个小时。”陈煜说道。
而且还老做噩梦。
楼厉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他总觉得自己最近频频出现的噩梦,一定和南温酒有关系。
只是他不敢肯定,是因为南温酒在受苦,还是因为自己白天的担心。
他翻身下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转而问道。
“还是没有消息?”
陈煜摇摇头。
“阎零的人似乎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不过,我已经想办法,尽量找那些熟悉阎零的老对家去帮我们找人了。”
“也许,很快就会有结果。”
这最后一句话,在楼厉的理解里,其实是有两个意思的。
也许明天就会有结果。
也许,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