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要是还不吃的话,那就继续打营养针。”
“我无所谓,打得起。”
嘭的一声。
宁泽风摔门而去。
南温酒一个人躺在**,眼泪一滴一滴的滑落。
五天了。
她就像是一个被他豢养的宠物一样。
而且,她知道,这样的情况,可能要持续很久。
南温酒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此时门外,宁泽风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努力平复着自己胸口的翻涌的怒气。
每次面对南温酒的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很矛盾。
一方面想要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
另一方面,又总有一种想要杀了她的冲动——让她永远的死在自己的怀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只是在他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时机。
这个意识来的早一点或者晚一点,都可能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可是偏偏在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
宁泽风伸手,一片片洁白的雪花坠落。
溶于掌心,很快就消失不见。
只有那刹那的触感让你觉得自己曾经握住过雪花。
可是就是那刹那间的拥有,让后来的失去显得格外的难以接受。
冰天雪地之中,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了进来。
南宫羽跳下车,走到了宁泽风面前。
“国内的情况怎么样?”
“楼厉现在已经完全接手了楼氏,城西城东的世家资产被楼氏蚕食了不少。”
宁泽风擦了擦手上的雪,深吸一口气看着远处。
“楼齐验呢?”
“我让人跟了几天,查到,应该在楼氏的地下室里面锁着呢。”
“想个办法,让他彻底的闭嘴。”宁泽风淡淡地开口。
“这个……”南宫羽犹豫了一下,“难度有点大,楼氏的老宅,楼厉怎么可能掉以轻心。”
宁泽风转头说道,“难度要是不大的话,我找你干什么?”
南宫羽顿了一下,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他知道的其实也并不多,何必费这个事?”
“已经足够多了。”宁泽风缓缓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带了一些疲惫。
“楼厉是个聪明人,只要给他一点线索,他就能顺着摸到后面的东西。”
“把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南宫羽犹豫地说道,“是,我想想办法。”
“对了。”宁泽风重新睁开眼睛,转头问道,“这边的尾巴,处理干净了吗?”
南宫羽皱眉,摇了摇头。
“楼厉自己在处理印城的事情,陈煜他们都被派过来排查南温酒的下落了。根本处理不干净。”
“那就别处理了。”宁泽风说,“他们暂时是找不到这里来的。越想抹去痕迹,就越会留下更多的线索。”
宁泽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