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跟她交流。
现在完全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状态。
南温酒转头看向窗外。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芷晴是不是已经给楼厉把身上的毒解开了。
嘭的一声。
大门被人直接推开,发出震耳的声音。
南温酒下意识地看过去,看到宁泽风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
他的面容看起来很憔悴,一晚上的时间,下巴上就长出了青黑色的胡茬。
宁泽风走到南温酒跟前,将木盘缓缓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低头,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南温酒。
“睡得好吗,怎么在地上坐着。”
“你看起来,睡得不是很好。”南温酒说道。
宁泽风看向她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温度。
他俯下身子,南温酒瞬间浑身一抖。
那是一种本能的害怕和自我保护的机制。
宁泽风伸出去的手僵了一下,随后转到南温酒的腋下,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放在了**。
宁泽风的眼神很冰冷,可是手下的动作却格外的轻柔。
像是对待一个精美的艺术品一样。
他给南温酒垫了几个枕头在后背上,随后伸手轻轻的抚摸南温酒的额头和碎发。
“别害怕。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害怕我么,以后也不要害怕。”
“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只要你听话。”
说完,宁泽风看向南温酒刚刚简单固定起来的手臂,想要伸手去抓,却被南温酒用另一只手给挡开了。
宁泽风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他嘴角勾起,轻轻将南温酒挡着的那只手拿开。
宁泽风解开了南温酒绑着的布条,看着那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手腕,说道。
“一定很疼吧。”
“不过,怎么能这么将就呢。”
“受伤了,就得擦药啊。”
宁泽风从那个他带来的托盘上拿过来一个棕色的药瓶,从里面倒出来一种透明的**。
宁泽风一把将南温酒的手拉过去。
巨大的痛楚瞬间袭来,南温酒疼的闷哼出声。
不过宁泽风似乎并不在意,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依旧是语气轻柔的说道。
“把这个,涂在手腕上,是可以消肿的。”
宁泽风说着,手紧紧的箍着南温酒手腕被折断的地方。
原本还没有接好的骨头此时被宁泽风这么揉捏着,那种痛楚,是一种钻心蚀骨的疼。
南温酒自问是一个很能忍的人。
长期的训练和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她大大小小受的伤,已经让她对痛感有了一些基本的免疫。
她所能感受到的痛苦程度可能只有普通人的十分之一不止。
可是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宁泽风的手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南温酒次一次疼到想要用头撞墙。
她痛苦的闷哼着。
宁泽风原本面无表情的面,逐渐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