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阮家、对阮姝有多么的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吧?”
“也许这些你不知道,但是你总会记得,你当年是怎么跟着秦琴把原本南家的夫人踩在脚底下,怎么欺负南家的正经女儿的吧。”
“你爹是什么样的人,你从小亲眼看着,怎么还看不明白呢?”
南随樱的眼底闪过明显的慌乱之色。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给你说明白一点。”
楼厉目光冷冽地盯着她。
“南振怀当年能抛弃发妻,就一样能抛弃你和秦琴。你们自以为在南振怀那里不一样,其实没有什么不同。”
“你以为,你能把你那个爹拿捏的死死的?只要撒个娇,卖个萌就可以让他听你的,给你铺路了吗?”
“你爹早年就是一个从山沟里出来的穷学生,什么都没有,爬到了现在的位置,你真当他是个废物么?”
南随樱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忽然抬头说道。
“你是在故意这么说么?吓唬我?!你是在吓唬我吗?!”
平时的小百花,脸上忽然出现狰狞的表情。
楼厉用一种悲悯的目光看着她,随后说道。
“我最后说一遍。”
“如果不是南家和我的妻子有那么一点血缘上的羁绊的话,你和南振怀,早就没了。”
即使她不说,楼厉也看得出来。
南温酒根本没有办法真的看着南家毁在自己的手里。
她根本没有办法真正对南家下手。
这算是她对这个家最后的善意。
“如果刚兴趣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爹,他去见我爷爷说了些什么。然后你再去打听打听,他在我二叔那里,又说了些什么。”
“你的婚姻?你的幸福?”
楼厉冷笑一声。
“你之所以被偏爱,是因为你脑袋空空,能够成为他交易桌上的筹码而已。”
说完,楼厉冷冷地瞥了一眼已经有些崩溃的南随樱,大步离开了。
楼厉拿出手机来,给陈煜打了一个电话。
“东西我看到了,准备开始收盘。”
……
南温酒第一次坐上宁泽风的车。
车里是浓郁的木质檀香的味道。
不同于楼厉身边时时刻刻充盈着的佛手柑的味道。
给人一种过分清冷沉郁的感觉。
她有些不适应。
宁泽风回头,看着南温酒歪着头看着窗外。车窗上倒映出她的脸来。
她在走神。
宁泽风合上手里的电脑,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南温酒回头,宁泽风微微俯身凑了上去。
她下意识的后缩了一下,却被他扣住了肩膀。
“躲什么?”
南温酒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认为,你起码要给我一点爱上你的时间。”
“多久。”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暧昧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