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拉倒吧,她做的东西,我宁可饿着,也不吃。”
陆易程说完,又立刻鸡贼地伸手去够,却还是被楼厉给拿着躲开了。
几下之后,陆易程索性把筷子扔了。
“行,你可以。回头我看你结婚了,还有没有这么大的新鲜劲儿。”
“欢迎监督。”楼厉说。
“走了!我也吃饭去。”
陆易程把筷子一扔,摔门而走。
楼厉笑笑,将便当一样样地拿了出来。
“咸了。”
“这个又甜了。”
楼厉蹙眉。
做的这么不走心?
不过,他还是把便当里的东西都吃完了。
虽然真不知道为什么里里外外都透露着潦草。
不过,她肯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日子还长,慢慢来。
楼厉将吃饭的饭盒放在一边,继续挑选起了婚礼准备要用到的东西。
忽然,他眉头一蹙,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一起,捂着自己的心脏。
他撑着站了起来。
下一秒,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地砸了下去。
“总经理!”
彻底闭上眼前,他看到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
“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会忽然这样?”
医院的走廊里回**着任明华惊恐到不敢置信的声音。
楼厉虚弱地撑起身子坐起来,脑子还是有些晕眩。
陆易程也傻了。
以前的时候,楼厉就算是身体不舒服,脸色也最多是白,但是这个时候,他的脸色完全就是黑灰色。
像是蒙上一层死亡的颜色一样。
“到底怎么了啊?你说话啊,我们要是知道的话,还来医院检查什么?”
任明华看着楼厉说道。
“你到底干什么了?这不正常?”
楼厉低着头想了想,随后说道。
“便当。”
“什么?”
楼厉抬头看向任明华,迟疑地说道。
“便当……”
任明华一头雾水。
一旁的陆易程却听明白了。
“便当?你是说,小酒给你送过来的那个便当?那里面有毒?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
任明华说道,“东西,拿来。”
“应该还在办公室,你等一下,我去拿!”
说完,陆易程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你身体里没有第二种毒素,给你下毒的这个人,很了解你。甚至可以说,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初给你下毒的那个人。”
楼厉的脑子飞速旋转,他摇摇头,说道。
“不可能是宁泽风。当年……不可能是他。”
那个时候,宁泽风自己都是一个孩子。
“宁泽风?你是说,毒是宁泽风下的?那和南温酒给你的便当有什么关系?”
楼厉抬头看着他,许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