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之后,南温酒翻看着手里的日历。
身边的沙发塌陷。
“看什么呢?”
楼厉瞥了一眼南温酒在日历上圈出来的日子。
“你母亲的忌辰?”
南温酒惊讶地回头看着楼厉。
“你怎么……哦,对,你认识她。”
虽然,南温酒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师母”是怎么来的。
楼厉淡淡地嗯了一声,依旧没有要和她说明白的意思。
南温酒自己也是一个不愿意说的人,所以,她也就没有再追问了。
“说实话,我连她究竟是哪一天去世的都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一天她彻底不见了。”
当年阮姝被绑架消失的事情,整个印城的人都知道。
楼厉说道,“正好明天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如简单的在家里祭奠一下。”
南温酒笑笑。
“不用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怎么正经祭拜过。”
“简单的祭拜一下也好,以后你就是楼家的人了,师母就是对外就是楼氏的亲家,但年阮家出事之后,不少人风言风语的传出来很多谣言。”
“正式祭拜一下,对外而言,于你于阮家,都好。”
南温酒还在迟疑,楼厉就已经打电话安排下去了。
“不是什么难事,很快就布置好了,早点睡吧。”
楼厉伸手搂着南温酒,两个人怀抱在一起,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南温酒醒来的时候,外面就简单的布置好了。
很简单的祭拜。
最重要的一点其实就是把阮姝的令牌放进楼氏来。
本来阮姝是不该跟着南温酒进楼氏的,该进南家,最不济也是去阮家那边。
可是现在阮家已经是一个人也找不到了。
而南振怀……
南温酒觉得,进南家,还不如就将阮姝成为一个没有地方可去的人。
她的灵牌进南家的祠堂,简直是侮辱。
何况,这种所谓的“祠堂”,一般也只有比较注重传承的老牌世家才有。
算是一种“名门望族”的证明吧。
大概就是类似那种,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出息人之类的。
而南家就不一样了。
往上面走三代,可能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做过。
也没有什么伟大的先人可以拿出来供着的。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南温酒从心里还是很感激楼厉的。
因为说起来,确实是有点奇怪。
母亲跟着女儿一起去女婿这边,说出去,是比较奇葩。
好在,楼老爷子知道之后也是同意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们自家的地方,轮不到外人来说什么。你是我们楼家的孙媳妇儿,亲家进来,没有什么不行的。”
南温酒点点头。
“谢谢爷爷。”
“今天这么热闹,怎么没有人跟我说啊。”
远处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