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温酒脸上的笑意,气笑道。
“你和楼厉还真的是像,嘴巴说话难听的要死。”
南温酒不置可否的笑笑。
她比起楼厉来,可是要温柔很多的,这点认知她还是有的。
“之前,我也不是针对你,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常玉清叹了一口气。
“从小到大,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偏偏楼厉,越不理我,我就越想跟着他。”
“你要说他不理我就算了,可偏偏还一直那么优秀,你说多讨厌啊。”
南温酒看着她,轻笑出声。
“嗯,确实是很讨人厌。”
“那你对陆易程呢?想清楚了么?”
常玉清眨了眨眼,有些彷徨的说道。
“其实我还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是不讨厌他的。最起码,他是第一个,我并不抗拒结婚的人。”
“说实话,即使是楼厉,当初要不是赌气的话,我也不想要结婚。”
“我父母的婚姻……有点奇怪,所以,我觉得婚姻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那个证,反而像是一个束缚一样,让我感到窒息。”
“不是我害怕被管束,而是,因为知道,它并不能真正的管束到谁而觉得无力和窒息。”
“对于我控制不了的事情,除了楼厉之外,我的本能反应都是反抗。”
南温酒笑笑。
感情的事情,如人饮水,她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常玉清忽然说道,“你那个妹妹,可不是是什么好人。”
南温酒笑道,“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
“不,我说的不只是她对你怎么样。”
“什么姐妹之间争宠,兄弟之间抢家产,这些事情我都见多了,但是南随樱,可是想要你死的。”
“之前好几次,她在我跟前的说话,都很过分,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吧。这众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爆炸了,像个疯子一样。”
南温酒点点头。
“知道了,多谢。”
两人相视一笑,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
说完,常玉清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大门。
“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呢,进去十几分钟了。”
一门之隔。
楼厉目光冷淡,伸手将电脑合上。
“楼齐验果然开始大量的收盘了。”
陆易程靠在桌子上,揣着手说道。
“他还真的是有点家底啊,这么多的股份居然都能吞下去。更别说前面的几个项目和地皮他私下走动关系就花了不少了。这钱都哪里来的。”
楼厉含笑,抬头没什么语气地说道。
“你说呢?”
陆易程愣了一下,下一秒,瞬间精神了起来。
“你给的?”
楼厉从桌子里拿出来一张合同,说道。
“三个月的时间,你猜他还的上么?”
陆易程伸手拿过来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