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随着利用价值的消亡而消失,循环往复,没有尽头。”
“不过……”
南温酒说到这里,望向楼厉。
“我以前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有很多聪明的人,明明可以看透这些亲密关系的本质,却还是会像是飞蛾扑火一样的去相信,并且和别人建立这样的亲密关系,把伤害自己的利刃亲手交给另一个人。”
“现在,我好像知道了。”
原来,是由不得自己的。
就是想,没有原因。
那是我明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会遇到很多麻烦和琐碎的事情。
我会面对很多,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就不会面对的烦心事。
可是即使我都明白,都可以预见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但,眼下单单是和你在一起,什么也不做的快乐就足以掩盖过那些将来的不快。
那一刻也就不想这么多了。
也就是那一刻,就是想和这个人在一起。
也许过了这一刻,以后南温酒就再也没有这个冲动去支撑自己去说出这句话,做出这个决定了。
可是那一刻说出口了,便也就没有什么后悔可言了。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楼厉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南温酒挑眉。
“怎么,看来你是不愿意。”
楼厉却是十分凝重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生病了?”
南温酒无语地笑笑,一把推开了楼厉,站起来舒缓着自己的腰。
楼厉看着南温酒,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不过很快,就被楼厉掩盖下去了。
南温酒起身说道。
“我知道,你可能有很多东西要问我,也有好多话想要和我说,不过,我觉得,来日方长,没有必要非在这里说,我有点冷了。”
南温酒说着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天气就阴恻恻的,透骨的湿冷。
楼厉刚要把衣服脱下来就被南温酒制止了。
“行了,你病刚好,别给我了。”
楼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伸手拉住自己的拉锁,刷拉一声把大衣敞开,直接伸手将南温酒捞了进去。
温热的气息涌来,将南温酒牢牢的包裹在其中。
“这样就好了。”
宽大的风衣刚好将两人拢在一起。
暖和是暖和,不过楼厉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膈得南温酒疼。
“我觉得,我们进屋更暖和。”
“知道了。”
远处,楼老爷子十分满意的转身进了屋子。
老管家跟在身后说道,“这下可以放心了。两个人算是和好了。”
楼老爷子一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模样。
“哎,这个家啊,离不开我啊。要不是我打电话给楼厉那个臭小子说宁泽风来家里要带小酒走,这个小兔崽子能回来的这么快?!”
本来楼老爷子还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