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雾弹在沈琼脚边炸开,瞬间就弥漫起了一股浓烟,刺得沈琼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等那阵浓烟过去,刘麻子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琼懊恼地跺了跺脚,随后又在沿着小道找了大半个时辰,可是还是没能找到刘麻子的行踪。
无奈之下,沈琼只好回了客栈,打算明日再想办法。
第二天,沈琼起了个大早,躺在床 上想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出了一个办法来。
既然那采 花大盗与平安山上的土匪有密切的关联,那么昨晚受了伤的采 花大盗势必会回到平安山上寻求庇佑。
他留在平安县的可能性不大,毕竟昨晚自己给他留下那么深的心理阴影,他肯定不敢在平安县待下去了。
万一自己找到了他,就凭他那受伤了的身体,根本撑不过三个来回。
所以他一定会回到平安山上养伤。
而平安山上的土匪又与平安县的县太爷关系密切,那么不如就从县太爷身上下手来查!
平安山上土匪众多,自己肯定是占不了什么便宜的。别回头案子没查成,自己先给折进去了。
所以为今之计,就只有从县太爷那里下手了!
找出县太爷和平安山上土匪勾结的证据,证明他们官 匪相护、为祸一方,然后直接上报给朝廷,让他们派人来处置!
沈琼打定了主意,就从床 上一跃而起,洗漱完之后就下楼吃饭,顺便叫来了小二。
那小二看见她也是惊讶得很,“姑娘,你还没走啊?我们这儿最近真不太平!”
“我知道。”沈琼知他一片好意,但是她查案的事情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一旦泄露了风声,别说为这一方百姓讨公道了,就连她自己,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我在这里等我几个哥哥来接我,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沈琼撒了个谎,那小二自然也就放了心,“那就好!有人陪着,总归安全些。”
“那姑娘您吃些什么?”
“来几个小笼包,再来一碗豆浆。”沈琼说着,也不急着让那小二去上菜,反而拉着他问东问西的。
沈琼问道:“小二哥,你前两天跟我说你们县太爷就是个寻 欢作 乐的主儿?根本就不管你们死活?”
小二回道:“可不是嘛!那哪是父母官啊?那就是个昏聩的贪 官!”
沈琼问道:“那县太爷他们家在哪儿啊?他们家应该装饰得很华贵吧?”
小二回道:“那可不?姑娘我跟你说啊,有一次我替我们掌柜的送东西进去,就发现那县太爷的家啊,豪华得跟皇宫似的!”
“里头什么东西都有,而且还大得很!我还听说县太爷一个人娶了八个老婆呢!每天晚上就跟皇上选妃子似的,轮流着住!”
沈琼又问道:“那县太爷他家在哪儿啊?那么大的房子,应该占了不少地方吧?”
“那可不!”小二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道:“他那房子占了城东一整条街!之前那里不只他们一户人家,后来县太爷为了扩建他那房子,就硬是把那附近的人家全给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