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没有回过定国公府,外头的人难免有些议论。”
“议论倒也罢了,可她们千不该万不该把事情拿到咱们面前来说。”提起周雅纭,一向好脾气的周梦曦也忍不住动了气,“昨儿我跟着我婆母去夫君小姑家,吃他们家姐儿的满月酒,结果就有几个碎嘴子夫人挤上前来,抓着我非要问我为什么前些日子我成婚,周雅纭没出现。还问我,是不是跟周雅纭关系不好。”
听到这里,就连刘溪雪都皱起了眉头,“没回来就没回来,人家自个儿的事,哪轮得上她们来嚼舌根?”
“可不是嘛!我当场就给她们怼回去了!”周梦曦气愤地说道:“竟然还有个人跑来问我,是不是因为三皇子之前失了势,所以咱们家才不跟周雅纭往来的?”
“可把我给气得呀!怼了她一句‘天家的事轮不到你我来插嘴,小心被圣上知道了,割了你舌头’,她这才消停了!”
“是谁?”周穆清端着茶盏,眼神凌厉得很,“这话是哪个不着四六的妇人问你的?”
“就是冯家的大夫人!继后的嫂子!”
周梦曦这么一说,周穆清就明白了,那人是冯白的夫人,之前冯光碰了齐青黛被皇帝赐死之后,她曾一度崩溃,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出来交际了。
刘溪雪见周梦曦生气,也是既心疼又无可奈何,“那人本就是出了名的泼辣难缠,她见你是新媳妇,脸皮薄,这才敢拿着咱们家的事在你婆母前面嚼舌根。”
“你既已经怼了回去,想来她日后也不敢了。只是你婆母可曾说什么?”
“婆母倒是没说什么。”提起这个,周梦曦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她同大伯母是手帕交,对咱们家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自然是不会为难我的。”
刘溪雪闻言,这才放了心,“那就好。这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京中不免有些爱嚼舌根子的妇人,你离她们远远的就是了。”
“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会一天到晚的嚼舌根。”周穆清放下茶盏,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桌面上慢悠悠地敲着,“我竟不知,咱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没落的世家来置喙了!”
“她别是仗着皇帝最近宠六皇子,以为继后即将重新得宠,所以巴巴地来找咱们的麻烦吧?”
“自古以来,君恩大过天,冯家人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到也是无可厚非的。”周婉凝有些无奈地说着,她刚嫁进去的时候也有一些人欺她脸生面皮薄,拿着周雅纭的事情在她面前说了好几回。
好在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怼了好几次,那些人才收敛了些。
“君恩大过天?”周穆清扯出一抹冷笑来,道:“君恩这种东西,历来就是最不靠谱的。今日皇帝能让你生,明日 他就能让你死。”
“冯家人凭什么觉得他们如今可以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