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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懊恼万分的方林山（2 / 2）
不得不承认了这一点，但是他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主使人，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指使。
至于这么做的动机，他解释的也很清楚，因为杜子山是他的铁哥们，秦东旭把杜子山撸了下去，他想给杜子山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