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深……”忆无情有些无奈，“就是因为水深，我才要去看看。”

“若他们很弱，岂会自成一界，在至高宇宙内隔绝一切？不受管辖？”

“唉。”九命神尊轻叹一声，“我猜测，这次他们动作这么大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天榜第一得到的本源至宝。”

“还是因为当年的那股从九霄宇宙席卷而出的力量。”

“那股力量，让他们的进度变得快了许多，许多势力都派出强者前来打探消息。”

“但这些年来，询问了九霄宇宙之内出来的人，都不知那股力量的源头自何处来。”

“力量？”忆无情眉头一挑，心中有了一些猜测，忙问道：“什么力量？”

“一百五十多年前。”九命神尊解释道：“就在你们进入九霄宇宙之后不久的时间里。”

“有人说，就是你的一个朋友突破无涯之境之后，那股力量忽然浮现，甚至波及到了至高宇宙，连隐世古族都注意到了。”

“这……”忆无情心中一怔，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听您这么一说，我确实有了印象，但持续的不是很久。”

说着，忆无情询问道：“所以说，那股力量究竟有何不一样的？”

“说不清楚。”九命神尊摇了摇头，“只知道，秩序与命运似乎对这股力量十分重视，开始盘问源头。”

“若有人告知源头，他会给予丰厚的报酬。”

说到这，九命神尊看了看忆无情，“其他人都不知晓，不知你是否清楚？”

“不太清楚。”忆无情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苦恼，“所以，这源头你们猜测是什么？”

“人，还是至宝？”

听到此话，九命神尊看了看万劫神尊，说道：“大概是人所散发而出的力量。”

“其位格之高，就连我都感受到了一丝压力。”

“……”忆无情沉默了一下，“你们说，若是命运与秩序得知这力量是何人所制，为怎么对他？”

“这……”九命神尊再次看了看万劫神尊，两人同时摇了摇头，“不知。”

“变数，应是抹杀。”这时，灵柒忽然开口说道。

“抹杀？”忆无情眸光一凝，立即问道：“真的假的？”

“他们会做出这种事？”

“自然。”九命神尊略显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些时候莫要把秩序和命运他们看成个好人，毕竟……”

说到这，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无奈一笑，“也是，这句话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记住，所有人问起你，你都要装作不知道，莫要暴露你。”

听到此话，忆无情怔了一下，一时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说，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就是那股力量的源头？

看来，很多事情，他们都已经知晓，就是没有明说而已。

九命神尊看着忆无情，笑了笑，“你不说是好事，记住，除了仙尊之外，你对任何人都要有所提防，就算是我们。”

“好了。”九命神尊缓缓看向万劫神尊，“这次就让万劫这老家伙将你带去吧。”

听到此话，忆无情轻轻颔首，缓缓起身，而后看向慕怡萱与雪夜。

慕怡萱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