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别说是蚩豹,便是彭丹等人也是眼皮狂跳。
彭古这番话真是太狠了。
向云、覃木更是脸色发黑,脸皮火辣辣的,敢怒不敢言。
而蚩豹也是被这话呛得一时无语,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位彭老峒主,硬是忍住怒气。
从权力上来说,他这位蚩峒主现在完全不惧这位彭老峒主,但是这老头在苗疆还是很有一些辈分的,他也不好明面上直接跟这老头儿对着干。
毕竟他还指望着整合整个苗疆的力量为他所用,总得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声望。
蚩豹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到场地中间的位置站定,沉声道:“今日祖祠大会,我蚩豹之所以来这么迟,也正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令我极为心痛的事情。”
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颇为疑惑。
蚩豹脸上露出悲痛之色,拍了拍手。
院子外两个抬着担架的苗人走了进来,担架上蒙着一张白布,白布底下似乎蒙着一个人。
院外的众人纷纷议论,眼里颇为疑惑。
“这是谁?”
“不知道啊。”
“好像是个死人。”
“看起来应该是男的。”
“蚩豹的人抬进来的,跟蚩豹有什么关系?”
“
99
直到担架抬入祖祠内,放到众峒主面前。
蚩豹掀开白布,露出一具脸色惨白的尸体,众人心里一惊,这面容他们并不陌生,居然是蚩豹的义子。
蚩豹目光扫向众人,语气悲痛。
“前些日子,黔中道观察使尉迟循毓派人驻扎了苗疆附近的山谷之中,此事颇为隐秘,整个苗疆之中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蚩豹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愕然,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恐惧。
虽然在苗疆的时候,他们不乏有义愤填膺,甚至有想要反抗大唐的想法,但是真正听到大唐军队临近苗疆之后,又不免恐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