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个热闹。
到那一看,汤凤园和老桥正一起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手膀子,在掏手铐。
男人的脚下躺着一把刀,刀上有血,不过院子里还躺着一只刚被放血的鸡,血应该不是人的。
姚栀栀凑近些看了眼,那男人凶悍得很,都被手铐住了还在挣扎,嘴里骂得相当难听。
污言秽语,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多大仇啊,至于吗?
姚栀栀心疼自己的耳朵。
很快,汤凤园把人直接押回去了,拘留个几天再说。
老桥也回去吃饭了,临走时调侃了一句:“这畜牲劲儿真大,应该让他老婆教教他怎么去监狱踩缝纫机,争当先进。”
汤凤园笑着把门关上:“得了吧,回头先进没当上,先把缝纫机给踩坏了。”
“那还是算了,可怜的缝纫机,它做错了什么?”老桥笑着回去了。
姚栀栀则挽着婆婆的胳膊,回去继续吃饭。
“这事一般怎么处理?”她有点好奇,头一次见这样的,在人死后强行过继,总不能让死人诈尸,从棺材里跑出来说不吧。
太恶心了。
汤凤园叹了口气:“一般只能劝诫,警告,让海家把那个嗣子带走。这个男的被抓是因为他对老桥挥刀了,不是因为吃绝户的事。”
怪不得,以前婆婆总是能劝则劝的,今天直接把人拘了。
果然没脑子的人就会自食其果,吵架就吵架呗,对民警挥刀子有什么用?谁稀罕管他们的事似的。
晚上睡觉,姚栀栀还在嘀咕,这海院长为了下半身送了性命,他妹夫可别为了一点遗产也送了性命。
几天后,海敏的姑父出来了,这积攒了几天的怒火,可不得发泄一下?
当即招呼家里的孩子们,再叫上海家兄弟和他们的家属,气势汹汹的杀去了医院的职工宿舍。
之所以挑了吃饭的时间去宿舍闹,为的就是中午人多,可以彻底把事情闹大,让海敏无法立足。
这么一来,就算得不到遗产,起码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
谁让这个侄女儿这么自私一毛不拔的。
但凡海敏给大家分点好处,至于闹成这样吗?一群人就这么骂骂咧咧的,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