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把介绍信交给了小金:“保管好,这可是徐凯的罪证。”
“可不是,他那个假的明显跟这个不一样,真当咱们都是傻子呢。”小金乐了,这个证据来得真及时啊,一对比不就真假立判了。
徐婆子愣住了,感情她给自己的宝贝儿子送了个定罪的证据?
这下更是不得了,哭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
其实徐凯的罪名很轻,拘个十天也就差不多了,可是徐婆子不懂啊,一顿嚎。
汤凤园实在没有耐心,抬了抬下巴,让刚刚出来的老桥叫上老冯,一起把徐婆子架起来,关在了徐凯隔壁的房间。
第二天姚栀栀上班,被那个珍儿拦在了出版社门口。
窦珍儿显然不想事情被曝光出来,到时候就丢人丢大发了。
但她也没有把握,不知道姚栀栀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随口一说。
她拽着姚栀栀,去旁边说话:“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谣言?其实不是的,你不要听别人瞎说。”
“我很忙,没空理会别人的谣言。你自己悠着点,啊。”姚栀栀并不想为难这个孕妇,这个农村女人也是身不由己,娘家爸妈为了彩礼才逼着她嫁给了一个将死之人。
守寡之后又嫌弃她晦气,不肯让她回娘家。
她的路基本上被堵死了,所以姚栀栀能做的就是不声张,不刺激,其他的也无能为力。
窦珍儿是个聪明人,她闹,不过是薛富贵被抓之后,她就失去了经济来源。
可如果事情败露,她的日子会比现在更难过。
只得默默点了点头:“谢谢。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这个不重要。趁着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吧。”姚栀栀言尽于此,转身上楼去了。
窦珍儿犹豫了大半天,还是去了趟派出所,问了问小金,她公公可能会被判多久。
小金以为她又是来闹的,不耐烦道:“告诉你啊,伍家三女儿可是招了,你公公平时没少帮人伪造公章和证件,问题很严重,十年以上都是有可能的。你要是再来?里吧嗦的,回头给你定个包庇罪一起抓起来。”
窦珍儿赶紧喊冤:“我不知情啊,我只是个寡妇,还要照顾孩子,我哪懂这些。小金同志,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
“那你还?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