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真的。
谢大友眼睛是不太好了,可他的腿脚还算利索,撑着树干一跳,就爬了上去。
张旺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他:“你找谁?”
“嘘。”谢大友找了个位置蹲下。
张旺狐疑地打量着这人,没有多问,两人一起盯着跟朋友下棋的小赵,精神抖擞。
很快,两人发现赵厂长居然过来了!
下意识屏息凝神,竖起了耳朵。
赵厂长进了破破烂烂的院子,一言不合把那几个下棋的和看棋的都撵走了。
关上院门,跟小赵嘀咕了半天,一是提醒小赵,最近注意一点,别被姚栀栀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二是警告他,离丁火娃远一点,那个畜生早晚要闯祸,是个没脑子的祸害。
小赵明白,再三保证自己一定小心,赵厂长这才走了。
关上门,小赵骂骂咧咧的抱怨了几句,洗了澡睡觉去。
盯梢的两个人也困了,一前一后从树上跳了下来。
这里不方便说话,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走远了才问了问对方的身份。
偏偏两人都防着一手,不肯说实话,一路上就这么猜来猜去的,互相翻白眼。
到了八条胡同那里,张旺终于失去了耐心:“你跟着我做什么?”
“谁说我跟着你了,我来找人不行吗?”谢大友乐了,八条胡同又不是这小子家开的,什么玩意儿。
张旺服气得很,右臂展开,做了个请的姿势:“你先走。”
谢大友走了几步,停下质问他:“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嘿你这老头,我就不能来这里找人?”张旺也烦了,干脆抢上前去,“这回可是你跟踪我了吧。”
“你小子,等着!”谢大友拔腿便追,最终两人一起停在了小院门口。
一旁的玉湖上吹来燥热的夜风,周围是蝉鸣蛙吟,天上繁星点点,一老一少两个男同志,忽然不约而同,问道:“你也认识这家的人?”
问完,两人齐齐后退,往旁边的玉湖走去,半真半假的一番试探,两人终于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太晚了,明天再跟他们说吧。”张旺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想到这老头是姚栀栀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