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姚栀栀,已经神色平静地回到家,洗了手,喷了酒精,解了枕头,扎起头发,换了水桶裙,做回那个清爽利索的职业女性了。
夜里睡觉,祁长青不高兴,非要问她怎么才能不翻旧账。
姚栀栀今天心情大好,便慷慨一回:“让我试试你这几天有没有进步,进步了就不跟你计较了。”
那简单,来吧。
生龙活虎的男人,很快用行动证明了,什么是进步,大大的进步。
姚栀栀第二天上班都有点腿软,愤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到了出版社一看,呦呵,老头来了。
乱糟糟的长头发剪了,现在是清爽的小平头,头发黑白相间的,看着利索多了。
衣服也换了,白衬衫干干净净,黑长裤也没什么褶子。
姚栀栀乐了:“二姥爷,你怎么来了?”
谢大友一脸的严肃:“我听说之前有人偷你的稿子,我不放心,我来给你看大门,义务劳动,不用管我,我有退休工资和住处。”
行吧,孤独的老头需要一个慰藉,做点事也是好的。
她便领着老头去了传达室,看门的赵大爷一听说有人来陪他,还挺开心的。
可是开心之余又担心自己的饭碗不保,便问道:“兄弟,你跟我一起?算正式员工吗?给工资吗?”
谢大友防备心重,加上编辑部出过投稿的事,所以他打算考察考察再考虑要不要交底。
便含糊道:“这都不是我该考虑的事儿。”
赵大爷心里一沉,可别真是来抢他饭碗的!又问:“家住哪儿啊?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啊。”
谢大友不想透露自己的情况,低调才是最好的,便笑着回了一句:“四海为家。”
赵大爷这下是真的没底了,怎么感觉这老头在要他呢?中午回去就跟赵厂长叹气,恐怕他做不了多久了。
赵厂长问了下怎么回事,劝道:“那你就多跟他套套近乎,搞好关系,到时候就算那个姓姚的想赶你走,也得看看谢老头的态度不是?”
有道理!赵大爷领会精神,跟谢大友聊得挺欢,没事就一起听听广播,忆苦思甜,气氛和谐,其乐融融,挺好。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