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到底是谁啊?我姥爷和姥爷都不叫谢大友啊。”
“不叫这个就对了。”老头脸上的喜色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惆怅,是遗憾。
姚栀栀彻底迷茫了,老头身上也没有什么瓜,看起来是个正直清白的大好人,她只能看向了祁长霄。
祁长霄也无奈,老头的功德值奇高,金光灿灿的,福运值倒是有点低,想想也对,老头的老婆孩子都没了,孤家寡人的,又到了风烛残年,就算天降横财,也算不得好运了。
只得摇头,看不出来什么。
两人就这么茫然地来到了省城郊外的一处公墓。
姚栀栀下了车,还是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只得一路跟着。
到了一块墓碑前,老头停下了,开始喃喃自语,还扯了扯姚栀栀的袖子,让她跪下磕头。
姚栀栀一看墓碑上的名字,懂了。
里头躺着的,才是她那个失踪的二姥爷。
姚栀栀拉着祁长霄一起磕了头,起身问道:“那你是谁啊?”
“我?我是他兄弟,战友,生死之交。我不姓谢,后来改的这个姓。”老头红着眼睛,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原来他跟姚栀栀的姥爷、二姥爷都是发小,一个村里长大的,所以认识她妈妈。
后来他跟二姥爷都去参加革命了,他比二姥爷大几岁,拖家带口的,实在是不放心,打算把家人送到根据地安顿。
结果路上遇到了鬼子,二姥爷为了引开鬼子,牺牲了,老头为了缅怀这个好兄弟,让全家改了姓,要把二姥爷的意志传承下去。
几年后,他还是没能保住老婆孩子,全死了。
他受不住打击,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正好赶上渡江战役,豁出性命拼了一把,居然没死,还立了大功。
再后来就是新中国了,他去当年出事的地方,把二姥爷的尸骸迁移了过来,重新下葬。
前些年他也回了趟老家,想找谢家的后人,没找到,听说都搬走了。
老头眼含热泪:“你二姥爷如果还活着,看到今天的中国,一定会很自豪很开心的。”
是啊,每一个牺牲的革命者,都会为祖国的强大而骄傲的,而他们这些年轻人,只有不断向前,乘风破浪,才不会让他们的热血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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