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人就像两只掐架的大头鹅,脖子伸得老长,你瞪我,我瞪你。
最后是正在楼上午休的胡必珩出面,平息了事态。
他的解决办法很简单,让胡岩把那块新买的金表送给了黄浩。
黄浩贪财,这架注定吵不长久,拿上手表骂骂咧咧地走了。
胡必珩冷着脸,对胡岩招了招手。
胡岩赶紧跑过去,扶着点:“爷爷,你有什么吩咐?”
胡必珩没有说话,一路走上了山顶,看着遥远的北方,默默叹了口气:“家里出事啦。”
“啊?”胡岩没听懂,“什么家里?“
“内地啊。”胡必珩知道来这里太久了,小一辈的压根不清楚祖辈的事情。
可是胡岩是他的长孙啊,是时候了解一下过去的事情了。
便迎着盛夏的燥热山风,他给大孙子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胡岩听完,不禁好奇:“那个姚家和陆家的,以后不会来找咱们要钱吧?”
“我也担心啊,万一跟黄家的人联手,不好办啊。”胡必珩偶尔也会关注内地的亲,虽然他们跟他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现在他得知了一些消息,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内地的根就快被人掘了。
莫名有些感伤,那些即将被判死刑的,可都是他亲大哥的后代子孙啊。
可惜了,内地现在这个形势,他不太好插手,要不然,真想花点钱,给大哥那一支留个香火。
哎,等等,也不是全无办法。
不是还生了一个小孩吗?
这可是他大哥那一支唯一的骨血了,他要救。
再者,那个孩子的身上......流淌着邢红霞的血。
回到别墅,他给日本那边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内地的人手。
那边很快给了答复,会帮忙想办法,尽量把孩子弄出来送给他。
九月了,开学了。
学生们很快发现,小桃老师的手里多了本杂志,16开大小,三十来页。
封面画着朝气蓬勃的少先队员,上面写着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