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不说话了,拿出纸笔,写字交流。
杨树鸣: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姚栀栀:陆鹤年给我的。
杨树鸣:就是那天在村口祭拜的表亲?
姚栀栀:对。
杨树鸣:你们两个赶紧回去,最近不要出来,这事我会处理。
姚栀栀:你会有危险吗?
杨树鸣:做警察的必然随时可能有危险,没事的,别怕。
姚栀栀:你一定要活着,你要是让我姐姐守寡,我不会原谅你的!
杨树鸣:我尽力。
姚栀栀:我不要你尽力,我要你一定做到!
杨树鸣:抱歉,我不敢保证,一切都有可能。
姚栀栀?了笔,握紧了双拳,想要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
她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难题,她也知道一定会有危险,她更知道,他不做保证才是客观的。
可她就是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她不想看到姐姐伤心,不想看到姐姐哭泣。
更不想看到姐姐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有出世就没了爸爸。
可她没有资格责备杨树鸣,他是警察,他就是有可能会牺牲的。
就像婆婆和祁长霄,不可能责备公公埋骨他乡,英年早逝。
人生在世,永远有人需要为了普通人的安宁负重前行。
所谓铁肩担道义,视死忽如归,说的不就是军人和警察吗?
她真怕这是跟姐夫的最后一面,只得请求道:“那你行动之前,给姐姐打个电话。”
“明白。”杨树鸣面带微笑,神色平静。
虽然他当了十几年的警察,早就见惯了大风大浪,不过说实话,这样难啃的骨头,还是头一次遇见。
他手里的这份情报和名单,必然会染上殷红的血色,至于会不会有人牺牲,难说。
这取决于对方有没有持有杀伤性的武器,取决于对方会不会负隅顽抗,顽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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