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何况他这工作,随时可能丢了性命。
全方位的输了,一败涂地。
咽下干涩的压缩饼干,杨树鸣转身,拉上了窗帘,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早点睡吧。
伤口还没好,不能碰水,每天只能用湿毛巾擦擦身上,冲冲肚子以下。
真难受啊,起码还要半个多月,等到复查之后确定伤口没事了才能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医生千叮万嘱,让他在家躺着不要乱跑,可他哪里躺得住。
寂寞是一只狰狞的野兽,会把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也只有他这种离了婚的男人,才会放着好好的假不休,整天去单位晃悠。
手下那些小警察难得松一口气,结果他还是阴魂不散,看到他就头疼。
他不是不知道,谁让他平时那么严厉。
可他就是想去,起码有人气,有人声,不至于整个房间掉根针都清晰可闻。
做好清洁工作,他又烧了壶水,热水壶的盖子也懒得盖,大夏天的,正好晾着,留着喝。
好吧,忙完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吗?
洗衣服吗?对,还有衣服。
这些天只有右臂能动,他的衣服有福了,只能被他泡在桶里踩踩,甩几下就拎出来晾了。
不然怎么办,他又没有本事变出第三条胳膊。
在他很小的时候,爸妈就不在一起了,他们各自都有了新的家庭,所以他也不指望谁来照顾他。
指望了也没有。
原来不幸真的会遗传,上一辈的婚姻破碎了,到了他这里,也没办法圆满。
这何尝不是一种家族传承呢?
想想就好笑。
这样的一个他,为什么要痴心妄想,指望姚首长的千金可以主动越过他画下的那条红线,主动,向他示爱?
他简直有病,病得不轻。
拎起桶里的衣服,他把旁边的塑料凳子勾了过来,单手提着衣服,扔到凳子上,右脚从凉拖鞋里抽出来,抬腿踩住衣服的一头,右手拽着另一头,用力一拧,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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