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姚敬宗不想打击他,但也不想他到时候闹腾,干脆提醒道:“你觉得可能吗?四十三岁的人了,你弟弟要是忍心让她冒着死亡的风险生孩子,会等到现在?你趁早死了这个心吧,不会生的。”
宁政委愣住了:“不能吧,那我弟弟岂不是绝后了?”
“什么叫绝后?有的人生了不肖子孙,不如没有。那种子孙就算活着,又能传承什么?有的人虽然没有子孙,他的思想他的光辉却可以千秋万代的传承下去。想不明白没关系,看看首都的那位你就明白了。”姚敬宗帮他把棋盘收好,不送了。
宁政委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里。
首都的那位......这个老姚,还真是个辩论高手啊,他真的无法反驳。
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找了过去:“老姚,你帮我问问,你女儿女婿会不会给我弟弟养老送终,不愿意的话不强求,我过继一个孩子给他好了。”
姚敬宗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猪脑子?你弟弟这么大人了,这种问题还要你操心吗?赶紧走,我不想跟你说话。”
宁政委又被嫌弃了,不过他脾气好,不生气。
第二天还是给宁峥嵘上班的博物院打了个电话,宁峥嵘还在休假,不在,只能让博物院的人转达一下他的牵挂。
中午的时候,宁峥嵘给他回了电话:“我有儿子,谢谢啊。”
“什么?你跟谁生的?多大了?”宁政委没拐过弯儿来,还开心了一下。
宁峥嵘说了个三个字,直接挂了电话。
宁政委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什么意思?
祁长霄是他儿子?
时间对不上啊。
哎呦,不对,是说这个继子愿意拿他老子看待吧?
那不还是别人的种吗?
哎呀,峥嵘这个家伙,哎。
宁政委长吁短叹,却又无可奈何。
这边,汤凤园在儿子儿媳的劝说下,还是简单地办了个酒。
请了派出所的同事和胡同里的邻居。
毛阿姨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我这老姐妹终于苦尽甘来了,我也高兴,高兴。
摆完酒,汤凤园住到了宁峥嵘家里,小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