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栀栀说到后面,越来越离谱,反正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这群男人果然吓得脸色煞白,别的都好说,光一个跟黑市商贩有来往,就能定他们一个投机倒把,严重的是可以枪毙的。
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乱了阵脚。
正不知如何是好,姚栀栀身后走过来一个男人。
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姚栀栀,知道她是和一个男人一起过来的,来的时候还带着杀气,气势汹汹。
还知道她跟男人说了几句之后,便掐了自己一把,跑到人群中装起了小可怜。
他忽然很想笑,是个聪明女人呢。
知道民警这边的人数不占优势,所以不能正面硬刚。
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可以充分利用弱势的刻板印象,麻痹对方。
好高明的手段,可惜,没有看到从巷子里走出来的他。
他点了根烟,走到人群中,凌厉的眼神扫过,这群游手好闲的男人们便齐齐松了手。
衣服被扯乱的民警们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齐刷刷看向了这个男人。
男人转身,吐了两个烟圈,默默地打量着姚栀栀。
他的眼神里透着看穿一切的精明,让姚栀栀有些吃不准他想做什么,不禁蹙眉,暗暗思忖着对策。
男人的个头很高,一米八五左右,膀子很粗,宽肩背。
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即便不说话,也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加上他的左脸斜着一道六公分左右的伤疤,看起来格外吓人。
他在落魄之前,很有点来头,所以在这一片说句话是很有分量的。
听说这边闹起来了,想过来平息事态,没想到,被这个女人抢先一步。
他饶有兴致地把烟拿开,问道:“你说了这么多,有没有想过,你的一面之词,是做不得证据的。”
“是啊,所以我后来找了我报社的朋友一起过来,朋友说,光是我们还不够,最好是找个民警过来一起见证一下,没想到他们抢在我们前头闯祸了,还把人打进了医院。”姚栀栀故作委屈,自己都快演不下去了,真难受啊。
要不是这里扎堆了二十几个男人,动起手来婆婆会受伤,她真没必要这么压抑天性,装可怜。
也不知道她的演技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