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知道他最近心里不踏实,还是把他带上了。
到了地方,院子里到处都是激动的吃瓜群众。
毕竟,失主是新婚一年半的小媳妇,丢的还是贴身的裤衩,啧,都不用问,肯定是院子里出流氓了。
有人甚至提议,把院子里的单身汉全部叫出来搜家。
还有人嚷嚷着,单身汉怎么了?说不定是结婚的狗男人动了歪心思呢?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姚栀栀跟在婆婆身后,打眼一瞧,立马注意到了下午那个搓尿布的阿姨。
这会儿正站在二楼,一脸得意地看着人群中被议论的儿媳妇。
对,就是这样,闹起来才好呢,让所有人都知道小翠的不检点,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正得意呢,老妇女注意到了汤凤园身边的年轻女人。
姚栀栀平时的活动范围不大,一般都在八条胡同和玉湖附近,顶多再去去菜场和国营商场,邮局以及派出所,不怎么往毛纺厂这边来。
所以老妇女并不知道她是汤凤园的儿媳妇。
这会儿看到两人亲昵的姿态,多少有点怀疑,忍不住跟身边的老姐妹嘀咕道:“那个女人跟汤凤园什么关系?”
“不知道啊,亲戚?”打毛衣的阿姨真是连看戏都不忘打毛衣,架着棒针,眼睛看着,手上忙着。
老妇女有点不确定,想想还是准备下去看看。
而院子里的姚栀栀一直盯着那边呢,她问了问周围的职工,得知那个老妇女就是失主的婆婆。
姚栀栀瞬间理清楚了这件事的疑点,扯了扯汤凤园的膀子:“妈,偷东西的肯定是小翠的婆婆,你不要听人胡闹搜别的职工。”
汤凤园已经见识过好几次儿媳妇力挽狂澜的样子,自然不疑有他。
赶紧叮嘱老胡:“去,让那几个职工不要闹了,我们不搜家,这样不文明,也不符合规定。”
老胡赶紧去嚷嚷得最厉害的人群中安抚情绪。
很快,那老妇女下来了,挽着小翠的胳膊,装好人:“你这孩子,多大点事,闹成这样,这下好了,所有人都来看咱家的笑话了。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小翠委屈啊,她不理解,她的裤衩怎么总丢呢?别人的也丢,就丢了一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