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关,上夜班的回来了麻烦。”打毛衣的阿姨继续打毛衣。
姚栀栀恍然,到处转了转,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能晚点再来看看。
人刚走,那打毛衣的妇女便跟洗尿布的夸赞起来:“这女娃子长得可真俊啊,哎,要不要问问结婚没有,介绍给你家老三?”
“你瞎啊,那胸一看就不是女娃子了,身上还有奶味儿,肯定结婚了。”搓尿布的撇撇嘴,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再好她也看不上。
打毛衣的一直不会看黄花闺女还是已婚妇人,赶紧请教一二。
搓尿布的张口就来:“你看那些屁股大的,肯定是生养过了,胸大的肯定也是了,还有走路姿势,有没有男人一看就不一样。”
打毛衣的一头雾水,她怎么不觉得呢?
有的人天生屁股大啊,也有的就是发育得好嘛,至于走路,有人罗圈腿怎么说?
真是一嘴歪理,不过她也找不到别人聊天,只好凑合着继续闲话家常:“哎,你儿媳妇的裤衩又没了,还报了警,你今晚打算继续偷吗?”
“吓,自己家的怎么叫偷呢?谁叫她跟个狐狸精一样,故意把裤衩做成那种形状,真恶心。”搓尿布的满脸刻薄,很是看不惯儿媳妇的妖精做派。
都生了孩子了,还整天缠着她儿子呢。
差不多得了吧。
结婚之前,她儿子对她言听计从,结婚之后,她儿子简直快成儿媳妇的走狗了。
吃个鸡蛋都要帮儿媳妇剥好,眼里完全没有她这个娘了,想想就来气。
她气不过,每天洗衣服的时候都拿儿媳妇的衣服泄愤,不是用棒槌使劲,就是用手使劲搓。
好像砸的不是衣服,搓的也不是布料子,而是儿媳妇那张勾人的脸。
这变态扭曲的占有欲,让打毛衣的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也好理解,这婆娘的男人早就跟她离婚了,自己拉扯大几个孩子,对孩子抱有了极大的期待。
现如今,女儿出嫁,偶尔回来,张嘴闭嘴都是女婿和孩子,儿子也结了婚,每天把儿媳妇当成宝,她这个当妈的可不就受不了了。
哎,到底是一个院里的,也处了多少年了,还是劝劝吧。
打毛衣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我说,差不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