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她知道,妹妹心里是很难受的,只得紧了紧妹妹的肩膀:“哭也不丢人。”
“优良传统是吗?”姚栀栀笑笑,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祁长霄,叫上爸妈哥嫂,回家了。“
祁长霄不是不想走,而是姚檬檬追了出来,扒着门框,哭着跟他求情,让他留下姚栀栀,跟她说两句话再走。
他不想自作主张,赶紧抱着孩子去了院门口,姚栀栀听了之后摇了摇头:“没必要,回家。”
“栀栀!”姚檬檬见她不肯回头,急得直接冲了出来,“你就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看好你的孩子。”姚栀栀没有回头,就这么顶着烈日,沿着走过无数遍的乡村小道,走向外面宽广的未来。
姚敬宗夫妇则去后面看了看老太爷,留了点钱略表心意,晚了半个小时才在公社车站跟姚栀栀碰头。
姚敬宗等人走后,姚桃桃等人像是霜打的菜苗,蔫蔫巴巴。
姚敬业把没做完的鱼和肉连着锅端走了,也没有人出来说什么。
姐妹四个面面相觑,最终另外三个全都盯着姚柠柠。
姚桃桃不客气地搡了她一把:“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姚柠柠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胆子说,跌跌撞撞向后面的房间退去。
姚桃桃扬起右手要打她,吓得她直接跌坐在地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姚桃桃怔怔地看着妹妹这惊弓之鸟的小可怜样,忽然哭了。
是了,她怎么忘了,那一年柠柠和栀栀馋糖葫芦,正好柠柠捡了五毛钱,就带着栀栀买糖葫芦去了。
没想到碰上赶集的父母,以为她们偷了家里的钱,把她们痛打一顿,差点没给打死。
没记错的话,柠柠的胳膊上还有香烟的烫伤。
她走过去,拽过老三的膀子,卷起衣袖看了眼,最终默默的把袖子拽下来,只剩叹息。
“对不起,以后我不这样了,我不会成为第二个姚二担和王芳的。”姚桃桃转身,看了眼姚樱樱,“对不起,我动手了,你
“桃桃......”姚樱樱别过脸去,用手背擦去眼泪,“别说了,是我不好,我去做饭。”
“我也不好,我不该动手。”姚桃桃赶紧追了出去,“我来做,你打下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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